算太后病愈了我就出宫的,可是一来二去的就走到现在这步了,既然走到现在这一步,那就顺着走吧,往好处走就是了。”
李仲玉点点头:“你能想明白了就好,我是知道你的,恨不得长两对翅膀满处飞,宫里不适合你。”
“宫中憋闷,一行一动都有人看着,我的确不喜。”
“你可知窦琪疯了,阿直刚刚跟我说的,她之前曾与你不对付。”
何止是不对付啊,想来金直没跟她说实话。
“为何疯了?我还不曾听说。”
“阿直说,窦琪如今名声极差,长安城传遍了她与男人......很乱,还说落胎再不能生育,yīn狠dú辣,手下死去的婢子不知凡几,反正说的很不堪,她看你不顺眼,还挤兑你,活该。”
难道是薛泽传的?
不像他的行事风格啊。
沈觅问:“可知如何传出来的?”
李仲玉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阿直只说窦琪疯了,我好奇,再问他不告诉我,这些还是婢子们打听来的。”
连婢子都可随意打听到,可见真是传遍了长安城。
“阿远来信说,你托人曾送过几次东西给他,他很感谢你。”
李仲玉一笑,大眼睛汪汪的甚是可人。
“知道你在宫里不方便,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怎能不照顾他,若不是你的解dú丸,我早死在瘟疫之中了,还有我兄长嫂嫂侄儿,说起来,我们一家子都欠你的,这辈子还不上了。”
看李仲玉又要流眼泪,沈觅赶忙递上袖子,被李仲玉一巴掌拍掉,道:“还不上就不还呗,反正我也没打算还,我这一胎也靠你了,到时候你得来守着我。”
沈觅笑道:“你生孩子,我必须来,那可是我亲侄儿。”
“不行,亲侄儿也不行,你是他的义母,这是你的义子义女,你得来!”
见李仲玉撒娇卖乖,沈觅心情甚好。
“好,好,好,听你的,我的亲儿子亲女儿,行了吧?你好好养着,再过一个月差不多可以搬到新府邸,到时候你去玩,若是能舍得你家老金,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李仲玉听闻果然大喜:“太好了,到时候我从库房挑些好看的好玩的送过去,就住在你那里了,哼!以后阿直若是欺负我,我就不回来了。”
沈觅打趣道:“人家对你上心着呢,如何欺负你了?”
李仲玉小脸儿一红,低声道:“阿觅,你都不知道,他啊,他......唉,就是那个啥,亲亲的时候,他能亲好久好久,我每次都快憋死了。”
沈觅大笑,想起薛泽说起金直的奇人奇事,更是笑的腹痛。
长乐宫
太皇太后面色不愉,“王那个贱婢,敢来要挟于我,可恨。”
窦宪看了一眼太皇太后,低声道:“这个......说起来还是伯陵不好,没有觉察到阿离有异心,竟然将密信暗中给了薛家那小子,害得太皇太后您老人家跟着生气。”
闻言,太皇太后更是生气,“我还当刘离是个懂事听话的,差点被她误了大事,王将密信拿来换走了沈氏,可她手中密信必然不止一封,如今竟然还拿乔,我窦家男儿哪个拎出来配不上她民间生的野/种?竟然还三番两次的推诿,真是大胆,不将老身放在眼里,还不如将沈氏杀了省心。”
窦宪心里一沉,暗道又起了杀心,这老太太真是老了,心思难以捉摸。沈觅也是个招人疼的,自己都这般喜欢她,更何况人家亲生母亲呢?
“太皇太后,伯陵自认为不必薛家那小子差。”
太皇太后扬起下巴,傲然道:“那是自然,伯陵是我窦家的好苗子,还能比不上泾阳公主府那贼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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