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阳的晚上正在实行宵禁,四周静悄悄的是不是的能够听到大街上有整齐划一的穿着皮靴子走了的声音。丁忧大摇大摆的从井盖中钻出来,因为他的感知告诉他街那边的强殖生化战士离他这里还有很远。
因为宵禁饭店早就已经关门了,漆黑的后门上挂着一把铁将军牢牢地看守着门户。
丁忧用手捏住锁头轻轻地一扭,那锁头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然后便被丁忧拽为两断,丁忧一闪身进了饭店,然后将门锁恢复原样重新锁在门上,一切看上去都像是没有任何改变一样。
丁忧潜进这家不大的饭店,只有十几张老式的桌子,丁忧轻车熟路的找到只有几平米的后厨大大方方的翻找着食物,这间饭店的生意看来不怎么好,后厨里都是些普通的原料,而且存货也不是很多,看样子没什么闲钱周转,后厨里的食物基本上都是生的,不过这没什么关系,在和老爱锻炼的这些日子他基本上什么东西都吃过,丁忧从冰柜里摸出一条冻成冰坨的草鱼直接用嘴啃咬着发出咔嚓咔嚓的细微声音,另一只手则从后厨的配料盒里掏出两头拨了皮的大蒜就着嚼了起来。
丁忧正在惬意的吃着冰冻草鱼就这大蒜就听见饭店的楼上传来细微的声响。
丁忧倏地一下停止咀嚼,楼上有人丁忧在进饭店之前就知道,他用自己的感知扫描过这间饭店的每一个角落后才进来的,在他看来楼上的应该是打更的或者是饭店的主人。
楼顶上响起脚步声,这种有些破落的饭店二楼一般都是住人用的所以是木地板,地板大概是年头有些久了楼上的每一声脚步响起都把地板压得发出叫人牙酸的吱吱嘎嘎声,耳听着脚步声一步步朝着楼下走来。
丁忧将草鱼轻轻放下捏着手中的蒜头环顾一周发现这家饭店一楼竟然没有一处能够藏身的地方,只好一猫腰钻进角落里的桌子底下。
钻进去丁忧才知道里面竟然还放着一个脏兮兮的煤气罐,要不是丁忧本事了得肯定得把脑袋撞开花,丁忧暗叹声晦气一缩身子贴着煤气罐隐藏起来。
脚步声从楼梯上一直走了下来,咔哒一声楼下的灯被打开了,一双穿着拖鞋的白胖脚缓缓行到丁忧眼前,丁忧原以为这个家伙到楼下不一会就会上去,谁知道那脚竟然就停在他的面前不动了,桌子上传来哗啦哗啦的翻纸的声音,丁忧有些无奈只好继续贴着脏兮兮的煤气罐等着这家伙离开。
就在丁忧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那个家伙突然说道:“今天的丈有点不对头啊,你记得对不对啊?”
楼上传来一声叫人心酸的长叹:“你小子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老大两点了,半夜两点你起来查个屁帐?”紧跟着声音一双毛乎乎的脚踢啦着拖鞋从楼上走了下来。
丁忧心中附和道:“半夜起来查的哪门子账?害得老子连条冻鱼都吃不好。”丁忧看着眼前的这两双脚突然觉得有些熟悉,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这四只脚自己在哪里见过,就在丁忧实在忍不住想要暂停时间离开这里的时候猛地听到头顶上最下下来的那人边翻账本边说道:“老孙你说咱们以前多风光,现在竟然守着这么个小破饭店过日子,一年到头只能在十一的黄金周的时候去发廊转一圈还得看那帮娘们的白眼……”
那毛脚的家伙无所谓的道:“现在不是也挺好么,起码有饭吃,对了不知道丁忧那小子怎么样了,他现在可风光了个人照片被登得到处都是比刘德华都火,还有王沙那孙子也不知道回家当兵当上了没有。”
丁忧脑袋一zhà此时才想起来这两双脚主人的身份,正是他们在学校的时候的西行四人组中的猴子孙魁和老二郑飞。
早已遗忘了的以前在学校中的一幕幕重新回到丁忧眼前,过去的那些时光真像是大梦一场,丁忧真想马上就蹦出去和他们俩大喝一气,可惜理智告诉他自己现在身处黑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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