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愣了一会儿,重重点头,红着眼睛扫我们一眼,问医生,“需要我做什么?”
医生摇头,很快在本子写了一些东西,撕下来给陆少说,“每天给捏一捏这几个位置,最好是等病人苏醒了再急需手术,如果可以,你最好背着她在地做物理康复,自然了,是要等病人醒过来以后,现在的话,我们只能等。等明天结果出来,我们再商量这么办。”
陆少提了口气在心口,重重一点头,红着眼睛说,“知道了,我知道了,谢谢医生,那我现在想去看看她,可以吗?”
“可以,不能吸烟。”
陆少顺手扔了怀里的香烟,直接往外面走。
我叫住了他,“陆哥,我,我也想去,我可以去吗?”
他站在门口的地方侧过身来,缓缓的扭头,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不用了,你们回去吧。”
我还是想跟着,哪怕是安慰他几句也行,可卓风却将我给拉住了。
“卓尔,我们先回去,趁着这个时候可以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佳佳开的那辆车子已经脱去了废旧场,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是没有用的东西。走吧!”
“卓风,我还是想留下来,我……”我无愧疚的看着佳佳病房的方向犹豫着。
他摇头,“不可以,我们出去说。”
出来之前,我们去看了在走廊尽头病房的开心。
开心已经醒了,脸色苍白,躺在床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花板,好像死了一样,若非她在听到动静之后还呢个转动眼睛,我们真的以为这里躺着的是个死人。
进来后卓风关了病房的门,按住我肩头叫我在门口的凳子,他自己走到了开心的病房跟前。
我远远地看着开心,心里有恨意,可又觉得这些恨意来的莫名其妙,如果当时开心不自杀,如果开心不是邪教组织的人,那是否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归根究底,还是我当时疏忽了佳佳的安全,叫她一人离开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为此,我没有那么恨开心了,甚至觉得更加可恨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卓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子出来,寒光乍现,跳动的亮光要刺盲了我眼睛,我很慌张,可我仍旧安静的坐着,不想去阻拦,我知道卓风自有分寸,也更加知道卓风这么做有他的理由,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站在卓风这一边。
他低头把玩着匕首,指腹轻轻的在刀刃来回滑动,好似那刀子已经锋利的切向了开心的脖子。
开心冷笑,“卓风,你现在开始威胁了我吗?怎么,我没死你想送我一程?好啊,那现在杀了我吧,我会感激你的。”
卓风摇头,尖利的匕首戳在被子,深凹下去的痕迹好像已经在开心的身做了个窟窿。
我看不到卓风此时的表情,可我能想到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该满是冰霜,似吃人的恶魔,似嗜血的猛兽。
这样的卓风是我从未见到过的那一面,代表着邪恶,可他的每一个邪恶背后都因为要保护身边的人。
我轻轻吸口气,一瞬间我跟他之前的那厮看不见的隔膜瞬间消失了,再没了任何疏远。
卓风说,“开心,我知道你的意图,你想利用自己的这次机会逃出来,可你没想到,想叫你死的人不是我们,而是的那群邪教的组织,他们当时追捕你,并非是要救你,而是想彻底的弄死你,知道什么叫彻底吗,是叫你直接在世界消失,懂吗?”
开心没应声,只无声的笑了,裂开的嘴角,扬的弧度,都显示她此时的胆怯。
卓风说对了,并且直戳开心的心里,揭露了她一直以来的真正嘴脸。
“开心,我以为我们还是从前的关系,至少不是朋友也不会成为敌人,可自从你的病好了以后,跟着陆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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