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你。我从这里走出去后,照样好好地晒太阳。纪深爵,你不可一世,以为自己有多厉害,我就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痛苦。”
纪深爵猛地站了起来,一拳头砸了过去。
斯苍城重重地摔到地上,吐出几颗断牙,继续大笑,“打啊打啊你打啊,我看你能把我怎么办?就是我做的,弄不死你,我弄死你老婆儿子。你知道吗,看着她掉下来,那感觉真的太好了。索道车听说都摔扁了,你的老婆还和别的男人私奔跑了!你头上顶着几顶绿|帽子,你还洋洋得意。你这个蠢货,笨蛋。”
纪深爵一脚狠狠地踩到了他的脸上,恨不能马上就杀了他。
“纪总,别弄死他,不值得为他沾上脏血。”刘哲赶紧带人进来,拉开了他。
“纪深爵,你能把我怎么样啊?”斯苍城挣扎着爬起来,一张脸狰狞如恶鬼。
“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纪深爵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得到最长的刑期,去最苦的监牢,和最凶悍的犯人关在一起,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斯苍城的脸色巨变,声嘶力竭地大吼:“来啊来啊,我不怕你,我关进去就上诉,我一年就能出来,我会和你打官司的。”
“这个人是不是疯了。”刘哲把他拉出来,小声说道:“我看他真是变|态了。”
纪深爵揉了揉眉心,艰涩地说道:
“把他送走,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痛苦。这一仗是他赢了,我输了。”
“把漫漫找回来就好了。”刘哲安慰道。
纪深爵唇角牵了牵,若是他自己倒好,偏偏是陆漫漫,这才是剜心剜肺的痛。
“然后呢?”他低声问。
然后就是他独自一人继续生活在漫漫无际的黑夜里,等着天明,再天黑,循环往复,不得停止。
“纪总,湛昱梵当选最年轻的政|协|委|员,还和丁市长的女儿订婚了。”这时刘哲接了个电|话,转头看向他。
湛狐狸,高升了啊。
暮色降临,庄园里陷入宁静,纪深爵坐在摇椅上轻轻地摇动,孤寂的风从他耳边呼呼吹过。
没有陆漫漫,他觉得到处都是地狱。
时光太慢,每天都数着分秒过。
陆漫漫带着两个孩子生活,紧张,忙碌,兵荒马乱。今天这个咳嗽了,明天那个碰着了,她从早到晚,都盯着两个孩子,不敢有半分半秒的松懈。
乔年隔上一年会出现一次。
第三次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后了,两个孩子满三岁了,今天是他们两个的生日。
三年了,陆漫漫已经停止了给纪深爵打电|话,罗笑的朋友圈发过状态,说他结束了生意,不知道去哪里了。娱乐新闻里能看到丁夏茗的身影,她偶尔会飞到哪里渡假,身边有某个高大帅,打了马赛克,但陆漫漫认得出那是纪深爵。
陆漫漫晒完衣服,出来看,只见两个小东西贴在墙边,正往外张望,咯咯地笑个不停。
“你们在做什么?”她快步过去,蹲在孩子的身边,和他们一起往外看。
“有个小姑娘好漂亮,哥哥很喜欢唷,他想和小姑娘说话,你看那里……”小小浅扭过头,冲她皱皱鼻子笑。
小小浅的身体比小小深差一点,遗传到了她的过敏症,所以比小小深要瘦好多。但小丫头真是漂亮,精灵一样的大眼睛,乌亮亮的,纯澈得像林间无人涉足的小溪,从未染上尘埃。
小小深的眉眼要刚毅一些,才三岁就比同龄人要显得沉稳多了。可能是小小浅一犯病,他就得帮着陆漫漫照顾小小浅的缘故吧,像个小大人。
“哥哥羞羞脸,我帮哥哥去。”小小浅穿的和小小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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