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酒量都不好,尤其是赵婧妃喝了不少,脸红透了。
耿阳的情况尚好,把酒杯放下,抱起赵婧妃就往电梯走。
一众人起哄,祝他们洞|房加油。年轻人不多,所以没有去闹洞|房的。
陆漫漫拿出手机看,不知道耿阳能不能找到机会和她出来聊聊?
正担心时,郑雪松他们过来找纪深爵去玩牌。今天算是家宴,纪深爵没平常那样锐利外露,爽快地跟着他们去了。
陆漫漫在他身边坐了会儿,手机响了,是耿阳发来的,请她上楼去。
她握紧手机,转头看纪深爵。
“怎么?”纪深爵拿着一手好牌,脑袋往她这边偏了偏。
“刘哲可以借我一会儿吗?我想在四周转转,这里面太闷了。”陆漫漫小声问。
“去吧。”纪深爵挥了挥手指。
陆漫漫拉着刘哲就走。
“干吗去?”刘哲小声问道坼。
陆漫漫把手机给他看,轻声说:“耿阳不知道想告诉我什么,有个见证者最好,我们一起去。”
“哎唷,人家新婚,你去干吗,看人家洞\房啊。”刘哲往回走,连连摆手,“有事明天再说,我刚下了注。”
“刘哲,你要不陪我去,我就……我就告诉纪深爵……说你亲我。”陆漫漫赶紧拦住他,小声威胁道。
“你这威胁……也太假了……他根本就不会信。”刘哲还是摇头,执意往回走。
陆漫漫觉得让刘哲去当个见证人是最合适的,他是局外人,旁观者,没人会觉得他偏袒谁。耿阳一定有事要告诉她,她一定要弄明白是什么事!
“这样他就信了。”她转到他身前,踮着脚尖,往他的脸颊上凑。
刘哲吓得魂都颤了三颤,连忙捂住脸,一脸骇然地后退,“你干吗?”
陆漫漫不理会他的抗议,脑袋继续往他面前凑。
旁边站的人也朝他们看了过来,刘哲又急又恼,连连冲陆漫漫瞪眼睛,“行了行了……”
“刘先生,你头上有个蜘蛛。”陆漫漫这才笑着退开,指着他的脑袋说道。
刘哲装模作样地往头上拍打了几下,无奈地说:“走吧,舍命陪小女子。话说前面,我不背黑锅的。”
陆漫漫抿唇笑,小声说:“如果婧妃是你想像的那么温柔完美,哪会有事呢?就当上去看看新人了。”
刘哲指了指她,跟着她往楼上走。
楼道上飘着玫瑰香,在风里静幽幽地散开。新人的新房房门半敞,悄无声息。
陆漫漫心里奇怪,加快脚步过去,轻轻敲了敲门。刘哲没和她一起进来,按照她的吩咐,在走廊一头等着。陆漫漫的手机会打开,让刘哲全程听她和耿阳谈话。
耿阳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手里捧着烟灰缸,里面起码有十几个烟头,房间里全是烟味儿。
“耿阳,想和我聊什么?聊婧妃的事吗?”她走过去,小声问道:“她人呢?”
“她喝多了,醉了。”耿阳放下烟灰缸,抬起红通通的眼睛看她,“陆小姐,你知道她……”
他说到一半,抿紧了唇。
“我们到走廊上说吧。”陆漫漫拿掉他手里的烟头,带着他出来,小声说道:“我就觉得你们两个今天很不对劲,发生了什么事?”
耿阳揉了揉脸,还是不出声。
“耿阳,你确定她爱你吗?婚姻是大事,不能当儿戏的。”陆漫漫轻声说道。
“她……”耿阳一听,眼睛更红了,正要继续时,房间门猛地拉开了,赵婧妃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们二人。
她还穿着晚上的敬酒服,一身酒味儿,双颊沱红,神情委屈中带着些许狰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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