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该纤细该鼓满的地方若都合意了,那一缕饿魂就飘得不知道去哪里了。
斯苍城看得怔住了,足足看了一分多钟,直到刘哲在一边清嗓子咳嗽提醒他,他才佯装呼痛,捂额头,一溜烟地往外走。
陆漫漫耸耸肩,继续往脸上抹东西。得多抹点眼霜,多抹点睡眠面膜,免得明天肿头肿脑地去公司,给长舌fù们增添谈资。
“你的眼睛,检查怎么样了?”她一面按脸,一面看向慢步出来的纪深爵。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斯苍城给闹腾的。他一天天的也尽是烦心事,害他的人没找到,家里的人也不消停。
陆漫漫拧上面霜瓶盖子,准备起身给他去拿浴巾。
纪深爵突然一把摁住了她,两指掐住了她的小下巴,把她的小脸抬了起来。
“刘哲说你哭过了。”
“哦。”陆漫漫哼了一声。
“怎么了?”纪深爵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勾了两下,沉声问道。
陆漫漫突然就不想说妈妈的事了,她怕纪深爵像打商问泽一样,冲过去把妈妈也当保龄球一样给丢了。林惠对她再冷漠,她还是想和林惠相认,想让林惠抱抱她。她都想了这么多年了,现在越来越不甘心,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
她想了会儿,小声说:“今天来公司问你情况的警察
,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我们聊到爸爸的事了。我想爸爸了……”
纪深爵松开了手,看了她一会儿,往她身边一坐。
陆漫漫扳了半天的手指,轻声说:“你的耳朵挺厉害的,总能听到我在哪。”
他的嘴角抿了抿,沉声说:“不是我能听到,而是你太规矩。每天七点准时起,不早一分,不晚一分。每天九点准时洗衣服,不早一分,不晚一分。每次都坐在沙发正中间,不往左一点,不往右一点。这位置正对着我的房门,我笔直走过来就对。”
陆漫漫的这习惯维持很多年了,就是这几个月有些混乱,但只要没别的事,她都尽量保持。她没有想到,纪深爵居然这么了解她的规矩。不对,他了解她很多很多事情!
难道他刻意调查过她?
“为什么这么规矩?”他转过头,乌亮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不知道。”陆漫漫想了会儿,摇头。
“这么规矩,太无趣了。”他挑了挑眉,起身往阳台上走。
陆漫漫本来就心塞得厉害,被他说成无趣,顿时更沮丧了。她往沙发上一倒,小声说:“你有趣,你找有趣的去。”
“傅烨送你回来的。”他打开琴盖,手指在上面叮叮咚咚地滑过。
陆漫漫把脑袋挪出沙发,盯着他看,“你怎么知道?你派人盯着我吗?”
“你们去哪里了。”纪深爵的手指重摁了两个音符,缓缓转头看向房间里。
陆漫漫听着他这语气,里面质疑的味道很浓。
罗素和OT是死对头,早晚还会撕一大战,鱼死网破的那一种!陆漫漫淡眉紧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去外面坐了会儿。”
“业务?朋友?还是新的追求者。”
他声音有些凉,冻得陆漫漫心里发僵。她又倒下去,赌气说道:“全都是。”
钢琴声陡然变得很激情,如同万里激流哗啦啦地撞进陆漫漫的耳朵。
她捂上耳朵,再钻到枕头底下,最后死死地缩成一团。
突然,琴声停了。她等了一会儿,慢慢地从毯子里往外钻。阳台上没人,星光笼罩在钢琴上,他的太阳花在月光下轻轻摇动小脑袋,似是在嘲笑她。
她慢慢拱出毯子,轻轻叫了一声“纪总……”
毯子从她腿上掀起来,劈头盖脑地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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