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擦拭，更规定家里的佣人，谁都不准靠近它。

    少夫人却把它给打碎了！

    这……这……

    伺候了老夫人四十年的管家，都不敢想象，老夫人知道花瓶被打碎后会怎样！

    就在这个时候……

    “干什么呢，这么吵闹！”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路露的身体本能僵住，分分秒秒的事手心就冒出一层冷汗。

    王允涵和裴子辰听到这声音，都本能心虚地打了个冷颤。

    “允熙大晚上的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老夫人刚才在屋里只听到她在叫，正要训斥她，却看到地上的碎片，那碎片好眼熟，好像……

    她急忙看向花瓶的位置，只见那里没了她最心爱的花瓶。

    只觉得眼前一黑，她朝一旁倒去。

    幸好裴修远就陪在她身边，急忙扶住nǎinǎi。

    在看到一地的碎片，还有傻站在那里，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她打碎东西的路露，他难得的深皱眉。

    他扶着nǎinǎi坐下。

    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坐在沙发上好久都开不了口，直到裴修远喊人叫医生的时候，她才开口。

    “不用……”医生治不了她这心疼！

    又缓了好一会，她才冷眼扫向众人，当看到那碎片的时候，她的心又狠狠抽痛了一下，心里恨不得杀了，那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把她的宝贝给打碎！

    “谁打碎的！”虽然这么问，可她的视线却直接停留在路露身上。

    “是她！nǎinǎi是她打碎的！”王允涵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立刻跳出来指证路露这个罪人。

    老夫人原本凌厉的视线，就更加的凌厉骇人，像是恨不得用眼神把路露给剜死。

    路露强压住心中那不该有的恐惧，低下头，“对不起nǎinǎi，我不是故意的。”

    她知道说这样的道歉话很无补于事，可除了道歉她还能做什么？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这花瓶那么的脆弱，她只是轻轻扶了它一下，它就给倒下去摔成碎片，可终究是她给弄碎的。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老夫人冷笑，一句对不起，一句不是故意的有什么用！她可知道她打碎的是什么！

    “nǎinǎi……”裴修远刚开口。

    “什么话都别说，别为她求情！”老夫人冷声打断他的话。

    裴修远知道这个花瓶之于nǎinǎi有多重要，可碎了就是碎了，再怎么生气责罚都没用，“nǎinǎi我知道有一个收藏家里有一个跟咱们家一模一样的花瓶，我……”

    “就算在一模一样都不是它，不是你爷爷唯一留给我的遗物……”老夫人心直揪着痛，当年丈夫去世之后，裴家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她的儿子不是个经商的料，裴家差点就倒了，她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丈夫的收藏品只剩下这个最爱，她是咬紧牙关都没有卖！

    如今……如今却被她给打碎了！

    这是怎么也无法原谅的！

    更不是赔她一个一模一样的就可以代替！

    “nǎinǎi……”他知道不一样，可已经碎掉了能怎样？

    老夫人闭上眼，脑海中闪过一万种让路露生不如死的办法，但她知道不是这个时候，现在不能，“让她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你爷爷原谅她，就让她起来。”

    “nǎinǎi！”裴修远的声音带着请求。

    “你要是想把nǎinǎi气死在你面前，你就替她求情，就别让她去跪，反正现在你翅膀已经长硬了，不需要nǎinǎi，nǎinǎi能如何？”老夫人闭上眼，那话苦涩的很。

    裴修远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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