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大盆。免得耽误事。”
这次学文按进升的吩咐终于找来了一个大点儿的盆。刚找过来还没坐稳又开始接尿…….
学文问进升:“尿怎么这么多?这样接连不断地接尿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进升说:“你不看看十分钟一瓶液体到现在输了多少瓶?”
学文数了数液体瓶。两个钟头有十瓶液体摆在了他的眼前。他心里又犯了嘀咕。支支吾吾又想问进升。进升早看出了他的心思。
“怎么!输液多吗?要不这样大量输液脑颅压能降下去吗?血管能还原吗?水肿能消下去吗?”
“不!不!你别多心!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懂随便问问。”
“我看你不是随便问问,你是嫌接尿麻烦对吧?你是拍花....”
“对!对!不对!不对!看我这臭嘴说哪里话!你千辛万苦来跟俺老婆看病不怕麻烦,我怎么会嫌麻烦你?”
说着话学文看着进升又开始换液体。不仅又揪起他的心来:这一瓶一瓶的药液都是钱呀!如此这样没完没了输下去得花多少钱呀!
他正这么盘算着,忽然见老婆睁开眼看他,立刻忘掉了刚才钱的事。慌的他连忙挨近老婆的头前听她要说话。
“我…这…这是….是在哪?”
学文惊喜地说:“大叔!你看!老婆醒了,她有救了!你看这液体……”
领金说:“快!扶…扶我起…起....来……”
王进升说:“不要动!刚刚初醒,以免发生呕吐。你的治疗期还长着呢。不急于求成。好比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要稳扎稳打才能治好你的病不留后遗症。”
王进升这些话看似是给病人说的,实际是故意让田学文听的,听后看他有什么表情。其实领金的病情并没有象王进升说的那么严重。只要醒来很快就要停止输液。接下来的事就是家属对病人的保养和注意事项。他正要调整输液放慢速度。田学文实在憋不住心里的话终于说出来了。
他说:“大叔!你的话不是在糊弄我吧!明明看着老婆醒来病情轻了,怎么你到说的那么严重?这液体到底输多久?”
进升嘿嘿一笑说:“你小子真行!算你聪明!实话告诉你。这是最后一瓶。不再输液了。”
“大叔!说归说,笑归笑。麻烦你这么长时间,算算多少钱?”
进升说:“你只会说钱!钱!你就不会问问老婆好了如何保养,应注意些什么?”
学文说:“我心里不清楚不是。问问你如果钱多了我好给你做准备不是。要是三头二十块今天就给了你。”
田学文就是长着钱串子脑袋的这么一个人。他那里是在问钱,分明是在试探你是否嗨张大嘴要钱,如此问话要给他提个醒,敲个警钟。如果要的钱不象活别怪他田学文不客气。明着不露面。暗中让人们造舆论嚼舌头也会淹死人。
越是这样王进升越是不给他提钱的事而是说领金养病的事。越是急着他,让他晚上睡不着觉琢磨钱的事去吧。
进升说:“领金的危险期过去了,在近期内严禁进食。室内保持清洁干净,保持好室内适当温度。决不能有煤气味儿。开始进食时一定要喝流食。不要用酸辣刺激性食物。”
注意事项交代完毕,天色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在严寒的黑夜之中迎着飘来的雪花回了家。
在外打工的儿子田五营回来过年。看到母亲病成这样埋怨父亲田学文为什么不给打电话。田学文说他在家照顾还用耽误你特意回来一趟。不打电话让你回来不是让你多干活多挣钱等给你娶媳妇用吗?
田五营说:“看娘病成这样,非等我娘病死了你才打电话?”
田学文一听发了火:“好你个兔崽子!那邮箱你给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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