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国茂提起这个曾经的小情人,心里有种莫名的酸痛,老脸上苍白无色,眼里透着淡淡忧伤。
“那三八鬼精鬼精的,俊才赶到时她早已逃离,身材倒是挺像,尤其是那”
雁雪说着脸蛋儿红润起来,怎么好意思在父亲面前说女子傲人的胸部,因此再也说不下去。
洛国茂知道女儿难为情,不用说明自己也猜出她言语中的意思,想起女子声音沙哑,应该是刻意在掩饰,于是追问道:“她说话时是不是捏着嗓子?”
雁雪一听父亲的话,一脸欣喜,两眼放光,欢天喜地小跑到他身后,嬉笑道:“老爸真神人也,能掐会算!”
“丫头片子!还是离我远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捏。”
洛国茂两次亲眼见女儿手上的力道,嘴上虽然是在说笑,但是心里真的有点儿担心,怕她手上没个轻重把自己肩膀捏碎了,因此忙提醒。
闻言,雁雪忙缩回伸出的玉手,真不敢在父亲肩上揉捏,同样担心把他骨头捏碎,于是眨眨眼睛,尴尬一笑,“这样我有得清闲,以后不用伺候啦!”
凝易望着父女俩开心的画面,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暖流,脸上笑容满面,眼里流光溢彩,瞬间有种家的感觉。
“少胡扯,快点同我说说那个女绑匪。”
洛国茂也不再同女儿嬉闹,匆忙追问她,毕竟此事关系重大,非弄清楚不可。
“老爸!她黑巾蒙面捏着嗓子,地下室里光线又不好,还真难判断是不是她?”雁雪脸上露出些许微笑,眨着明亮的眼睛,说着双手便在父亲肩上捏起来。
“哎哟!”洛国茂鬼叫一声,龇牙咧嘴,匆忙摆脱女儿的双手,两眼神伤,报怨着,“丫头骗子!下手没个轻重。”
雁雪心里不由打个寒颤,没想到轻轻一捏父亲就吃不消,同时也吓了一跳,于是走到父亲跟前,望着他关切的问,“老爸!你没事吧?”
凝易一脸焦虑,两眼忧伤,见洛国茂一幅狼狈不堪的表情,还真怕雁雪手上没个轻重把他老骨头给捏碎,关心的问道:“国茂!要不要紧?”
洛国茂见心爱之人对自己关怀备至,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老脸上不由露出灿烂的笑容,欣喜的眼里望着她,一手抓住她的玉手,一手抓住女儿的小手,微笑道:“没事!不用瞎担心。”
“吓死我了!”
雁雪捂着胸脯气喘吁吁,这下心里才算踏实,脸上露出三分红润七分苍白的色彩,一双明亮的眼眸游离不定,完全是一幅调皮捣蛋的样儿。
凝易听了洛国茂的话,心里踏实许多,暗自倒吸口冷气,疑惑的眼神望着他追问,“这么说来那个女绑匪就是云笑槐?”
提起云笑槐这个小情人,洛国茂脸色一下变得冰冷起来,两眼神伤,自己对她可是百般宠c千般爱,她竟然如此回报,想想都心寒,心就像被针刺般疼,越想越气愤,怒火涌上心头,愤怒道:“十有!”
雁雪从父亲口中得知那个黑衣女子有可能是云笑槐,气不打一处来,怒火从脚底直窜脑门,俏脸一紧,眉头一皱,两眼冒火,气愤道:“既然这样,那么就干掉她,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回想黑衣女子逃离时让五个色狼来污辱自己,雁雪心里那叫个恨,恨不得吃云笑槐的肉,喝她的血。
“不能草率行事,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个丫头片子就好好静养两天。”洛国茂见女儿冲动起来忙阻止。
闻言,雁雪心里很是不爽,板着一张苦瓜脸,眼里透着淡淡忧伤,拽着父亲有些皱巴巴的手撒娇起来,语里语气道:“还静养什么,我现在全身充满力量,正愁有力没地方使。”
“哎哟离我远点!赶紧松开你有力的手。”洛国茂龇牙咧嘴,一脸痛苦,疼得眼睛眯成缝,边说边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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