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慈愕然道:“为什么?”
风舞柳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道:“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回来,我说过,我是一个很不幸的人,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成功过。”
铁心慈道:“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会苟活的。”
“心慈,何苦呢?”
铁心慈流泪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风舞柳抚摸着她的柔发,柔声道:“我明白,我明白.......”
两人不再说话,铁心慈偎在风舞柳的怀里,一会儿便睡着了,风舞柳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她被子,自己在桌上睡了。刚自躺下,忽然想到:明天一早就要分别了,我该说些什么话安慰她呢?想来想去总觉不妥,忽然灵机一动:我反正都要走,又何必一定要和她辞别,彼此徒增惆怅呢?不如现在就走,待她醒来时,发现我已不在,定会追上去,但她并不知道我的去处,又怎么追得上?想到这里,再也无法入眠,当即翻身而起,收拾了行礼,将她所赠的那块玉佩放在桌上,悄悄出了客栈,找到自己的坐骑,连夜出了长安,直奔洛阳。
第二天,铁心慈一觉醒来,不见了风舞柳的影子,见床头的行礼已经取走了,知道他已不辞而别。忽然看到桌上的玉佩,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一颗芳心往下直沉,轻轻地拿起那块玉佩,泪水滚滚而落。玉佩已经回到她手中,可是她的心能收回来吗?她已把全部的爱奉献给了他,但他并没有接受啊!
直到现在,她才感到她对风舞柳的爱是如此之深,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孤独而冷漠的少年---独孤不群。
她当然也对独孤不群动过感情,但那种感情只是出自一种怜悯、一种同情、一种感激、一时的冲动.......那种感情绝不同于她对风舞柳的这种感情.......
“风大哥,你以前曾经说过,你永远也不会伤害我的,可是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对我伤害最深的男人就是你,不,那也不能怪你,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已伤痛的心情,伏在桌上放声大哭起来。
风舞柳连夜出城,给城外的凉风一吹,醉意全无,大脑清醒了许多,想到自己已经把那块玉佩还给了铁心慈,便如御去了一个沉重的袍袱,只觉轻松了许多。他想:尽管心慈一时会很伤心,总比她一直迷恋一个她不该喜欢的人好得多,过些时候,她也就会好了,可是---
“心慈其实是一位好姑娘,很好很好的,其实我和她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啊.......还有王晓黎,她是那么天真可爱.......”
“我为什么偏偏只喜欢玲玲呢,她又有哪里好了?”
风舞柳想不通,爱情的事,是根本无法解释清楚的。
一路无事,风舞柳晓行夜宿,数日之后到了洛阳,见到迟龙,问起独孤无双,得知他就住在天都客栈,不日将前往龙凤山庄兴师问罪。两人商议一阵,决定一同前往龙凤山庄,证明王贾弦的清白,以免发生误会。
第二天一早,两人一同来到龙凤山庄,见了王贾弦,说明来意,王贾弦道:“我昨天刚回山庄,听小女说起此事,十分震惊,那叛徒已畏罪自杀。我正苦于一时找不到证人,两位侠义心肠,不请自来,王某真是感激不尽。”
迟龙道:“前辈不用客气。”
风舞柳道:“怎么不见我义妹呢?”
王贾弦道:“她与吴谦已于昨日闭关练功,十二日后方能出关。”
风舞柳道:“恭喜世叔收了一个好徒弟。”
这时丫环奉上香茗,三人在客厅中jiāo谈了一阵,最后谈论一些武功剑法,王贾弦言下对风舞柳家传的逐波剑法颇为赞赏。他号称中原第一剑客,见解自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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