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的看着她,醋意大发,突然拾起剑来骤下dú手,想将她父女两人一并杀之。王贾弦见她如此恶dú,不禁勃然大怒,一掌挥出,将她击得飞出三丈之外。长臂猿伸手接住陈美人的身子,与缩头神龟一起窜入树林中。
王贾弦也不追赶,伸手扶起女儿,无限关切地道:“黎儿,你没事吧。”
上官默急急地奔了过来,说道:“她没伤到你吧,你有没有事?”
王晓黎惊魂未定,兀自花容惨淡。
王贾弦心中大怜,将她紧紧搂在怀内,道:“一个女孩子家出门在外,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有没有人欺负你啊?”
他这么一说,王晓黎埋首在他的怀里,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片刻之间,泪水竟湿透了他的衣襟,心知女儿为了寻找自己,只身飘泊江湖,定是历尽千辛万苦,吃了不少苦头,挨了不少欺负。然而这些日子,自己又何尝不是起死回生,又何尝不是天天思恋着女儿?如今父女重逢,真想与她抱头痛哭一场。但他从不轻易表露情感,强行忍住泪水,柔声劝慰着女儿。说道:“到底是谁欺负了我女儿,快说与爹爹知道,爹爹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王晓黎道:“爹爹,这世上的坏人真多,若非女儿福大命大,每次都有人出手相救,只怕已经死上十次不止了。”
王贾弦将目光转向上官默,“噫”了一声道:“这不是上官世侄么?”
上官默向王贾弦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道:“小侄上官默拜见王大叔,愿王大叔身体安泰,万事顺心,笑口常开,笑逐颜开,笑容可掬。”
王晓黎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格格”的笑了起来。
非是上官默目无尊长,言语轻率,实因他积久成习,话如流水,往往不经意间便说出口来。
王贾弦笑道:“想不到你竟将你老爹废话连篇的恶习继承了过来,而且更加‘变本加厉’了。上官世侄,你什么都好,只是这恶习,非得狠狠改它一改方可。”
上官默道:“世叔说得极是,我也知道这废话连篇,连篇废.......咳,这习惯不太好,但改来改去,改去改来,总觉不妥,若是说简短些,总是辞不达意,意犹未竟,想将话说清楚些吧,那废话连篇,连篇废话的坏习惯却又来了,实不知从何改起,还望世叔指点一二。”
王贾弦哈哈笑道:“那就甭改了罢。”
王晓黎嫣然道:“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立即改掉你这个恶习。”她赖得听他哆嗦,不待他发问,便抢着道:“俗话说斩草除根,除恶务尽,须得除掉你这恶习的根源方可凑效。你这恶习的根源便是那三寸不烂之舌,只须将它割了,便万事大吉了。”
上官默正色道:“贤妹此法虽然有效,却未免将舌头的诸多妙用毁于一割。人生得一根妙舌,除了用来说话之外,吃饭、饮水、喝酒、啜茶都离不开它.......唔,还有.......”他头脑转得飞快,将舌头的功用尽数想了一遍,一一道出,说到此处,方知仍是漏了一点,那便是男女亲近时的接吻,但美人当前,雅人在旁,却又如何说得出口?
王晓黎却是好奇,追问道:“还有什么?”
上官默支唔半响,红着脸道:“没有了。”
王贾弦忽问道:“救我女儿的人就是你吧?”
王晓黎抢着说道:“才不是他呢。”
上官默道:“家父唯恐晓黎一路上有所闪失,命我陪她一起寻找世叔的下落,只是小侄无能,以致晓黎遇险时不及出手相救,小侄我深感遗憾。”
王贾弦心中暗笑道:莫非那酒鬼赌狂也想打我女儿主意不成?这小子人品倒还马虎,不过.......
王晓黎忽道:“爹爹,我们回家吧。”
上官默道:“如今你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