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风看着苏婷,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婷则看穿了他的心思:“如果我们在别人之前找到他,也许就是围捕,别人先找到他那可能就是围剿!”
“李立岩也说了尽量带回去,关键是程天骄未必想让人将他带回去!”
楼兰风当机立断:“好,我们合作!先保他一条命再说!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他活在过去,我大概知道怎么找到他。”
苏婷起身告辞时,楼兰风问她:“没别的事了?”
苏婷白了他一眼,快要出门时,楼兰风不客气地捏了一把她饱满的屁股。
楼兰风睡前想了很多,他对于凤凰干探的存在意义开始做深层次的反思,渐渐脱离最初的盲目抱怨。
到底是什么人或者部门:“我不认为他会埋伏我们,他只是擅自离队,并没有表现出敌意。”
苏婷问:“他的装备找到没有?他的证件昨天都已经被取消,这里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带着装备想在新疆穿州过府是不可能的,即便没有带装备,他没有合法身份在这也是寸步难行。”
大家一时沉默,楼兰风说:“除非他出事前偷偷到了石河子就没离开过,之后汇报给公司的位置都是假的。”
夏曦说:“的确是假的,事实证明他确实没到过满洲里。”
到石河子才五点,而新疆这时候八点才会天黑,楼兰风建议天黑以后再进城,在石河子程天骄活动范围也很小,开着公司的车进去很显眼,其他两人都同意了。
石河子出了城就是戈壁,和呼伦贝尔草原虽然同属大漠,但除了一望无际的辽阔,景致只有冬季才会相像。三人把车停在路边,欣赏大漠落日的苍凉气魄。
夏曦说:“我很喜欢《星球大战》里天行者卢克站在大漠里看日落那段,几乎和这里一模一样!”
夜幕渐渐降临,两个女人敌不过气温骤降后的尿意,到车后的戈壁里想找个地方解决,楼兰风友情提示:“看好风向!”
两个女人渐渐走远,楼兰风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电话疯狂地响个不停,无疑是夏曦打来的,楼兰风关闭了音量,把手机扔在后座。
他知道时间有限,直接穿城而过,原来的家的楼房已经不复存在,楼兰风凭着印象找到原来的小学,拐进小学后面的小路,车一直开到无路的尽头,到了戈壁的边缘,楼兰风弃车前行。
儿时的胡杨林被高速公路穿过,仅剩下路边零星的几棵树,像是留作纪念的样品。楼兰风原来记忆中广袤的胡杨林居然如此之小。
楼兰风打开手电,四处照了照,戈壁吹来的风越来越冷,仅剩的几棵胡杨树呼啦啦掉叶子。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击中了他身边的胡杨树树干,楼兰风本能地一缩头,就听到前方路基下有人对他喊:“这里!”
楼兰风摸了过去,只见程天骄坐在一大堆土上,手里拿着一把弹弓。
他看上去很憔悴,风几乎把他吹干了,头发衣服都很脏,衣服外还套着一件橘红色的道路施工马甲。
他指着扔在土堆下的一个铁盒:“我以为我记忆很好,还是挖了三个坑才找到它,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皮筋居然还没有烂掉。”
楼兰风记起这是小学三年级时学校收缴弹弓,当时自己把一副弹弓和可以做两副弹弓的材料埋在了这里。
程天骄接着说:“当年我醒来时除了家里那些事,就记得我埋了一副弹弓在这,总是念念不忘,几年过去了,我终于下定决心,来把它挖出来。”
楼兰风说:“十几年过去了。”
程天骄跳下土堆,看着楼兰风:“对我来说只有几年,我醒来是六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只有十岁?我十三岁就开始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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