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李洛儿用力抽出花签子,一抹热血喷出,坊主差点痛死过去,他的手掌越发剧痛。李洛儿抽出了签子,可疼痛不但未消,整条臂膀却开始渐渐麻木。
一把捂着自己受创的手臂,坊主额头冷汗直流,面孔不停抽搐:“你又干了什么!”
花签子在李洛儿手里飞速穿梭,快得看不清签子本身,手里就像捏了一把银扇。嘴角轻勾,李洛儿猛的捏住花签子,用力甩出。
“唔!”一声闷哼。
最先去桌子下摸枪的那个伙计,如同挂历被钉在了墙上,签子从他喉咙刺进,贯穿后脑,最后钉进墙壁。很快,一丝细微的血水从墙上直直流下,墙上的伙计早已经没了呼吸。
“交出李远山!你每废话一句,我便收走一人。!”
李洛儿面无表情的张了张嘴。
坊主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擒在手中,那她就没有义务为坊主解答什么,这不是平等的交流。
坊主的发青的眼眶彻底血红,他的尊严遭受了迫害,多年的名声碎了一地。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娃这般裹挟,他的声音很毒:“只要你还会出现在德阳镇,我保证……”
赌坊里的水,极浑极深,三教九流的人,这里面全都有。若要靠这些关系玩死一个人,太容易了,高雅的玩法,粗鄙的玩法,数不胜数,坊主才准备给李洛儿提个醒……
但李洛儿的耐心似乎已经告罄了,她袖口一抖,又是一根签子滑出,紧紧握在手里。
“噗!”
远处一个伙计脑袋狠狠一震,眼球暴凸,栽倒在地。细长的钢签正中他的太阳穴,深深刺进了两寸,穿透颅骨,插进脑中,当场毙命。
余下的伙计惊恐的开始后撤,眼前这女子出手太过诡异,根本猜不出谁是她的猎杀对象,但她只要一挥手,总有人被一击毙命,惨死当场。谁都不想变成下一个倒霉鬼,众人开始四下躲避,寻找掩体。
“带她去雅阁!”
坊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李洛儿的两次出手让他明白了一些东西。
这个女子,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不明白什么是潜在的危险!她此时占了上风,那她便绝不会退让半步,偏执至极。
跟着惊惧的伙计一路走进雅阁,李洛儿柳眉越皱越紧。坊主在她手中不停阴笑,剧烈的疼痛似乎并不能干扰他的愉悦,他满是冷汗的脸很癫狂:“李远山你带不走的,他被几个特殊的人看上了,活不了的。如果……你愿意陪老子睡上几晚,我或许能保他个全尸!”
脚步一顿,李洛儿脸色铁青,这个精虫上脑的坊主,一句话就跨越了她两条底线,当真作死。
袖口高抬,一根与众不同的,惨白的签子慢慢滑出,签身上均匀缠绕着道道血色,恍惚间,血色印记犹如活物般蠢蠢蠕动——真正的花签子!
纤手速点,坊主的锦袍立即破了两个绿豆大的洞,分别是腋下与肋下的部位,这是人体感官最为敏感的地方。
坊主阴笑的脸庞一愣,瞬间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苦不堪言的痛叫令人后背发凉。只见他左侧的身子,就像一块肥沃的土地,短时间就孕育了大片荆棘。尖锐的眠棘在他体内迅速生长,不断有尖棘刺破肉体的声音响起。
坊主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眠棘在吸食他的血液。深入骨髓的剧痛,失血的虚弱,很快他就翻起了白眼。
李洛儿下手极狠,根本没有想留坊主活路的意思,用不了几分钟,他就会变得李铁牛一个下场,满肚子都是眠棘的荆刺,神佛难救。
再留着坊主已经没有价值了,李洛儿望着不远处一个雅间,门上写的便是雅阁,到了。
冷眼瞟着几个跟着的伙计,李洛儿右手五指张开,四根钢签紧夹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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