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有脸的,在这种线碰头,若是有种各带两名随行!”
话罢提缰盘马,夹腿而去!
屠明君顾视左右,对华三姑、谷青云道:
“有烦两位尊长与小侄出去会商战局,看样子他们想要独挑战搏了!垒上由妹子负全责!”
车叠正面由中间分裂开,三骑并列而出、两个边角旗门下各有五十骑,提刀立马,雁翅展开。准备二车主发生意外时,便冲马接应!
军威森森,伏虎藏龙,杀机是—触即发!
对面
齐天豪的左右是参谋“二诸葛”赵超群,邢堂主“阎罗王”佟常生随骑!
双方对进接近至十步左右停蹄,互相打量对方风标。
屠明君自知年少,在马上抱拳一礼朗声道:
“兰阳车行二车主屠明君见过大当家的齐盟主当面,盟主威镇河西道,久仰之至!
幸得相会!”
齐天豪还礼问道:
“贵行改组了,你爹的伤可好了!”
“子继父业,承蒙关怀,家父康泰胜昔,有劳所念!争垒之搏多有得罪!”
“呵呵!后生可畏呀!华老儿将车行jiāo给你了么?”
“两位老人家认为华家妹子与不才,能担起这付担子,便不必争这蝇头小利,享享清福,逍遥自在!”
这话有些讽刺他还在提缰带马,朝夕匆匆!
齐天豪不以为意,点首笑道:
“难得他们有这胸怀,念尔等是些少辈当家,老夫不究既往,网开一面,jiāo出通行本寨地段的规费银子,准你等平安来往!”
“好说!不才此行是顺便向大当家的讨回上次遗失的五百万两珠宝及蒙贵盟惠赐的骚扰损失,望盟主能完譬归赵!
至於有关路规陋俗,不才未听说过,请教此路是尔等开辟出来的私产么!”
“嘿嘿!你老子伸手捞过界了,那批珠宝本盟已通告江湖,外人不得chā手,本盟牺牲重大,理当归属本盟!”
“请教!既然是贵盟包下了,胡人在兰州客栈多日,为何不行先取:
家父在兰州也未曾亲自接到过贵盟的通知!本行是以正当手续接收下来妥运至长安!
遗失了理当追回!於理无亏!”
“就凭刚才那儿支大弩么,下次不一定灵光、老夫想你应该见好即收!”
“本行本座认为天下道路,万民通行,不承认天下三百六行中有尔等这一行,专管收路费的!没甚么地界之说。
笑话之至,市井小民今天卖ròu,明天也可以卖鱼,只要是凭劳力劝俭营生,不偷不骗,不劫不抢,俯仰无愧於天地鬼神,并非伸手大将军,不劳而获!”
“小辈,你好一张尖牙利齿!”
佟常生已气昏了头,须眉俱张,咬牙切齿:
“过誉!过誉!亏你还是刑堂之长,这里有你chā言的份么!闭嘴!”
佟常生护主心切,失了分寸,脸上起潮,逍遥玉骨扇已从衣径领处抽出!
齐天豪摆摆手,要他且待,这里不是动手的时刻!
佟常生放松了手目瞪如铃般的道:
“少辈,你太嚣张过甚,待会老夫提名叫阵,有胆子便接下老夫的逍遥扇!”
“有知不在年高,无知不在年少,有关辈份么!本座生下来便是二车主的身份,相当於尔等二、三当家的!
对齐大盟主理应谦让一步,除他一人之外,对你这老儿言语,本座有些高抬你的身份身价,在这里并非讲闲话!
不过!不论身份,但凭武技。也可勉为其难,接你几招,称称你是否够资格,以径在这里争言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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