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干物燥,星火燎原。商行偌大院落,烟食火吞,一片狼藉。好在财货幸获搬出,众匪欣慰之际,突见一女子从天而降,大为惊异。又听女子对断腕男子言语莫名,纷纷围将上来。就听女子道:“你还不走?”
断腕男子借众匪帮衬,贼胆大涨。对围上来的众匪示意道:“看!我说那个美女意士会回来找我的!没错吧?”众匪闻言唏嘘不已,视断腕男子又多了几分佩服与嫉妒;视美女意士也平填了几分非想与淫臆。其中一匪技高胆大,坦言道:“娘子!何愁男子?何必偷腥呢?我等众人皆愿从你耶!”众匪会意,闻言更是眉飞色舞!
美女意士听的真真切切,面无表情的伫立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有背携的宝剑颤震波动,波及了四周;四周颤挫烟气,震跃土沙。额鬓散乱的黑色发丝遮拂着怡伤的澈目,泛紫的宝剑抽踏着羞耻的尊严。羞剑犹怒,名曰“紫穹剑”;澈目怡伤,正是“柳絮白”。
断腕男子得意忘形,把手中缰绳一勒,道:“小子去死吧!”
柳絮白伫立凝望。在某个瞬间,怒恨充斥了头脑;羞辱染指了心间!好似飞鹰怒断双翅,猛虎羞碎利牙;灵力奔涌,一道紫光闪过。
断腕男子诧异一看,惊呼:“啊!我的手!你!你竟然把我仅有的手……”话未说完,一个栽歪,“扑通”摔倒在地,凄惨着哭述着:“我的脚呀!呜呜……”
奚儿顿时缓过气来,见一线生机,岂容错过,努足了劲径直朝柳絮白奔去。
断腕男子趴伏在地痛苦万分,愁苦之际见一人上前。仔细一看,顿时毛骨悚然!正欲呼救,却被对方严捂鼻口,缰绳复勒脖颈。耳中传来细嗓门的声音:“你去死吧!”
众匪见奚儿窜逃,纷纷欲阻。岂料伸肢断手,踢腿削足,惨叫不断。紫光闪现,诡异难测,惊悚后退。奚儿一头扑进柳絮白的怀中,哭叫道:“姐姐为何弃我,我不要再分开了!”就这时,一细嗓门喊到:“啊呀!死了!死了!”
柳絮白低头看着奚儿,欲言又止。忽闻喊声,心头一震。到底还是乱了分寸,要了人命,这该如何是好。霎时额端浸汗,双眼茫然。
匪头等人闻声恐疑有乱,驱马过来一看;尽是断手少足之辈。正眼一瞧,怒不可遏,道:“你这贱人,我还未寻你!你却伤我弟兄这般,看我厉害!”话毕,策马刃链疾射。刃链抡圆,凌厉势猛,数人惧闪。
柳絮白恍惚间见刃链袭来,忙推开奚儿,侧身闪过。匪头见状回转又是一击,叫嚣道:“我这刃链杀人无数,你若从我,便饶你不死!”众匪料到大哥要使杀手锏,纷纷解恨叫好,嘶喊道:“快杀了这贱人!”
只见刃链回转一抖:寸寸分离,间距加大。将柳絮白围在中间,瞬间收紧,欲将其绞为两截。
柳絮白轻阖双目,两行泪水溢出;然双目顿启,厉目骇人。就见身周,罡气顿释;刃链寸寸崩裂。一道紫光,应声摔落;匪头栽歪两截。众匪亵颜未果,视此乍舌一幕,惊的呆若木鸡,顷时乱做一团。
柳絮白感受到无比的舒畅,就像束缚已久的雀鸽,在这一刻翱翔空际;颦笑嗔怒之时好似妖魇附身,举手投足之间好似魔王再现;烟火闻之变色,沙土沾之起扬;杀意弥漫,罪恶滔天!听得一句:“尔等恶人,祸患焉存!”就见处处尸肉横飞,血溅三尺;血火相映,满目疮痍!
小镇空寂,马嘶火燎,阴雨初降!奚儿暗躲一处,战战兢兢。稍倾,宅出受惊百姓,排险灭火。柳絮白傲立凝视,茫然而冷峻!想起了年少轻狂,忆起了温情父母,思念着挚爱复郎,难忘着那峥嵘岁月;数百年修持,犹如春梦一醒,万般化虚无!我会被诛杀么?造化弄人,谁主沉浮?
奚儿一旁视柳絮白有异,上前唤声“姐姐”!柳絮白愕然间想到一处,忙御马载奚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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