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胡镇长和文警官为大伙儿接风,在饭桌上,众警官一边吃饭,一边说着今天的收获。
“我去问了尸体的发现人老章,对当时情况的描述和文警官说得差不多。”朱警长道。
“我们找了附近的商店老板,他们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徐警长也说,当然了,他们是以游客的身份去的,若是镇上突然出现这么多警察,肯定会引起人无端的猜测。
接着一阵碗筷碰撞的声音,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朱警长问:
“皓霖,江医师那边查得怎么样了?”因为奎镇的条件有限,尸体腐烂的速度又很快,江医师想尽快验完尸,所以她没有参加晚上的饭局。
“又发现了一具曾受过虐待的尸体,其他的都还没有定论。”
“死亡时间什么的呢?”
“江医师说还需要送回支援部检验过才知道,不过尸体在水里的时间都不短。”否则也不会泡成那副可怖的模样。
“那目击证人更不好找了。”徐警长忧心忡忡地对朱警长说。
朱警长微微点头,又问柏皓霖:“皓霖,你现在能不能发布侧写?”之前朱警长和柏皓霖有过合作,对犯罪侧写较为了解也颇为信赖。
“侧写?”文警官第一次听这个名词。
“就是利用犯罪心理学、行为分析学在综合罪犯的作案手法、受害人特征等各方面因素后对其做一个心理学的推断,比如他的性格、职业、年龄、背景等。”柏皓霖对犯罪侧写做了一个比较笼统的诠释。
“皓霖很厉害,之前的好几起案子都是他通过侧写缩小了疑犯范围才破案的。”朱警长赞道。
“朱警长过奖了,犯罪侧写也有很强的局限性,它只能对复杂的连环案进行评估,如果案件太普通,则不能发挥作用。”
“连环案?!”胡镇长和文警官对望一眼。
“对,有目的地对三名以上受害人进行作案就可以归入连环案件,比较常见的是连环杀人案、连环失踪案和连环强奸案。”柏皓霖道。
“也就是说要受害人很多你才能评估?”胡镇长问。
“确实是这样,因为单从一两人看不出凶手的犯罪模式,除非尸体或现场有更加复杂的犯罪行为。而犯罪模式可以说是连环杀手特定的标记,是他们个性的展现和性格的特征,我的工作就是根据这些特征缩小疑犯的范围。”柏皓霖解释道。
“那你现在侧出什么了?”文警官停下了筷子,直勾勾地看着柏皓霖。
“目前有两具尸体上都有被捆绑过的痕迹,但因为没有更精确的信息,我们现在只能假设这是同一人所为,而他的受害者还远不止两人,”柏皓霖道,“那么这就是一名连环杀手,根据现有的信息,可以判断此人是一名男性,因为女性的体能决定了运尸和抛尸的困难;年龄在25-35岁之间,单身;同时两具尸体都有捆绑过的痕迹,说明此人是虐待狂,虐待狂通常都会把受害者囚禁在他的安全区里,这也是我认为他还是单身的原因。因为两名受害人身上的伤痕都比较温和,我相信法医会在死者身上找到了性侵犯的痕迹,若是他有性功能障碍,受害者的尸体会更加,怎么说呢,个性更加张扬,比如多处严重的刺伤或是勒痕,他对受害者的方式说明此人非常自卑,他只能通过绑架、虐待女性来获得快感,但现实生活中,他根本看都不敢看女性一眼。还有,他的性格很暴躁,经济情况也不理想。”
“怎么样?这些可以排除多少人了?”朱警长笑问文警官。
“我们镇上有300多户,1400多人,除去妇女、老人、儿童,在这范围内的,可能还有三、四百人吧?”文警官道。
“这只是假设案件是一人所为,当然也不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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