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全程记录。
问询室和审讯室的单透镜无一例外地全都安在走廊两边,经过的人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只是从室内看,那只是一扇巨大的镜子。
柏皓霖站在单透镜外,看着那名年轻的警察坐到了一名正在抽泣的三十来岁的女子对面,他打开外面的扩音器想听他们在说什么。
这名女子是来报案的,她正泣不成声地向那名年轻警察诉说自己的丈夫在挂窗帘时如何失足掉下摔死,虽然她哭得肝肠寸断,但柏皓霖却从她的肢体动作中看出她在说谎!
年轻警察对这名女子报以极大的同情,他一边记录着事发经过,一边不断地安慰她,将事情记录下来后,他告诉她自己要将事故经过上报,让她等一会儿,随后离开了问讯室,他刚关上门,柏皓霖就叫住了他:
“你好,我刚刚听到你们的对话,这个女人在说谎,是她杀了她的丈夫。”
“啥?不会吧?你是谁?”年轻警察被柏皓霖说得云里雾里。
“在你问到细节时,她的眼睛总是会不自觉地向左下方瞄。”柏皓霖见他一脸地不相信,解释道,“一个人在回忆的时候眼睛会无意识地往右,若是往左则说明是谎话,那是因为我们的右脑司职想像、创意,眼睛向左说明她用的是右脑,也就是说她在编故事。”
年轻警察张着嘴,一脸地难以置信,柏皓霖又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重新进去让她再叙述一次事发经过,并且不断用问句重复她的话,然后多问一些她和她丈夫之间的关系。”
听了柏皓霖的话,年轻警察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自己照着他的话做也没什么损失,于是半信半疑地又走进问讯室。
他按照柏皓霖的话做了一遍,那名女子被他越问越慌,肢体动作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她的眉头高抬,嘴唇微微往前撅,原本平放在桌前的双手在不经意间十指紧紧交握。
眉头的抬高说明她对年轻警察的突然转变显得很吃惊;嘴唇撅起则是她现在正处于防御状态,十指交叉则表明她现在已极度不安。
看到这些,柏皓霖知道自己破案了。
在年轻警察一声喝问后,女子崩溃地趴在桌上嚎啕大哭,开始向警察哭诉丈夫如何对自己实施家暴,接着承认了其实是自己失手将丈夫推下窗台。
听了她的供诉后,年轻警察不由地佩服起柏皓霖来,他微微回头对着身后的镜子竖起大拇指。
透过玻璃,看着他伸出的大姆指,柏皓霖嘴角微微上浮,他知道自己成功地获得了这位年轻警察的信任,这对他接近目标大有帮助!
年轻警察离开问讯室,一见到柏皓霖就由衷地佩服道:
“你真行!这次全靠你才能破案!我叫何文泽,你呢?”
“柏皓霖。”柏皓霖主动和他握手。
“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才来几个月很多人都不认识。”何文泽对柏皓霖印象很好,以为他也是警察。
“我今天是第一天实习。”柏皓霖笑了笑。
“实习?署里给你安排实习部门了吗?”何文泽奇道。
“还没有。如果方便的话,我能跟着你学习吗?”柏皓霖趁机问。
“当然好了,不过我也是新人,目前也只是负责一些报案啥的。”何文泽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
“那我们可以一起成长咯。”柏皓霖笑道。
将案件移交后,何文泽领着柏皓霖到了刑侦五处。
柏皓霖一眼就看到照片上的中年男子正对着电脑敲打着什么,他的心砰砰直跳,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
“我给你介绍一下。”何文泽将柏皓霖带到中年男子面前,“彭警长,他叫柏皓霖,从今天开始到我们署实习。”
听到柏皓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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