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这上官老大可真是可怜啊,被亲人害,这心伤得不知怎么样了。”
“这个上官老头,现在瘫了,也是咎由自取,帮着他的小儿子一直欺负大儿子一家。我看他的瘫病便是自已做孽来的,现在躺在病房里,连个看望的人都没有,也是挺可怜,可是怪得了谁呢,还不是他自已作。”一边看棋的老人说道。
“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上官董事长也不管他了?”老陈说道。
“要人怎么管?出了钱,请了人还想要人家怎么样。我看上官董事长这样就挺不错了,那上官老头对这个大儿子可是差得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还叫大儿子放过小儿子一家。你是没看到那天的情景,唉,谁想到上官老头是这样的一个人呢?”老人都觉得上官吉庆做得仁至意尽了,能这样好便已经很好了。
现在人的观念都变了,不会只再要求子女一味的付出。父母,子女,也是要讲究个感情的。
“可不是,当时我住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他小儿子家的房子,搞了半天,原来是大儿子的。”
……
老人纷纷唏嘘着,聊着,感叹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打发时间。
“唉,这人呐,要活得清醒才是。”陈老听完身边几位老头七言八语的话后,怔了半晌,发出一声感叹道。
这事便这样过去了,也不会有人指责上官吉庆一家人不去看望上官老头,反而觉得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上官老头住在疗养院里,没有亲人看望的日子,又怎么可能过得舒心呢?
晚上,若冰看着时间便出门了,到了冰点酒吧,找了个靠近门口的地方坐下。虽然没有见过横哥,但是相信自已能认出他来。
走在黑暗边缘的人,都有一种本事,能轻易的认出同类。
那个横哥,只不过是比自己层次差很多的行走在黑暗之界的人而以。
十点,是城市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若冰一边小口的喝着啤酒,一边留意门口的情况。十点整,门口出现一群年轻男子,个个流里流气,头上除了黑色,别的颜色都往上面招呼,最中间走着一个比起他们稍正形一点的男子,方形眼,眼里尽是邪气,散发出yīn狠的dú,这人不是个善辈。那三个非主流女生落到他手里,不被榨干最后的一点价值是别想被放过的。
若冰打了个手势,吹了个口哨。横哥看过来,看到若冰,便知道她是找自已的人。于是,带着小弟们走过来。
这群混混们不知道若冰是谁,只以为她又是像别的小姐一样寻找保护的,走过来的时候,不停的吹着口哨,飘着乱眼,看着实在让人恶心,若冰看都懒得看他们,直接问道:“横哥?”
“是。”横哥的声音出来,若冰便知自已找对人了。
“找我有什么事?”
“赚钱的事。”
“里面谈。”横哥不怕她骗他,敢骗他的人都死了。对若冰,若是她是来骗他的,他一定会有上百种办法对付她,当然,他舍不得,他会好好的疼她,这样美丽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不舍得对付。
只是若冰身上的气息,怎么有一股他熟悉的气息?那是杀过人的人才会有的戾气,横哥打量着若冰,她杀过人?不敢相信。
杀过人的人与没有杀过人的人,是有区别的,这个细微的区别,只有杀过人的人才感觉得出来。
“你身后的几个马仔实在是太碍眼,叫他们别跟着。”若冰冷冷的说道。
“你个人*子,管到老子身上来了。”没头脑的家伙,一辈子只能当个马仔,也是最后会被推出来顶罪的人。
“啪。”若冰反手打过去,不带一点犹豫,也不考虑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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