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弯腰去捡,右手又被人扣住抽不出来
“将军?”
她凑近看了看双眼紧闭的侯誉风,试探xìng地唤了一声,毫无反应,许是醒过一回又睡过去了……也确实,他醉成那副模样,要想一碗解酒汤便酒醒是不可能的事,估摸着这会儿还在哪个醉梦温柔乡里出不来呢。
毕竟今儿景王妃可不止为她安排了人,还答应了侯老夫人要替她老人家相看一位孙媳fù的,宴席上她无暇留意太多,但想来景王妃往他那儿推的姑娘家肯定也不少,说不定就有几个是看上的……
思及此又抽了一下手,这回不单没抽出来,连握住她的人都被弄醒了,还未睁开眼便先使力扯了她一把,侯苒毫无防备,本就微微前倾的上身被拽得扑到了他身上,一抬头对上他迷蒙又冷沉的目光。
“不许走。”
侯苒一听这无理取闹的口吻便知他还在醉,也懒得与他解释了,只看着他问为何。
“……”侯誉风也没想过为何,只是心里执拗地想着不让她走,加上未散的酒意让思绪有些混沌,他的视线偏了偏,望着桌上那茶壶便道:“我……口渴。”
“哦。”侯苒点头,转身去给他倒了杯茶,回来递给他,看着茶被他喝完了,才取回茶杯准备要走。
“等等。”他再一次开口叫住了她。
侯苒将茶杯放回原位,很是耐心道:“将军还有何事?”
“疼……我头疼。”
说实话,这个人当真不适合撒谎,装头疼也不晓得皱一下眉头,演技拙劣得不如三岁小孩,侯苒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想笑,硬是忍住了,佯装不知地走过去,坐在床头边,伸手给他轻轻按揉头上的穴位。
“很疼吗?”
侯誉风也不全是骗人的,确实难受,不过这点儿疼根本微不足道,只是为了留下她随意扯的借口。
但穿chā于发间的指尖太过温柔,他不舍离开,还是厚颜地承认道:“嗯。”
“现在知道头疼了?”侯苒见他顺着杆子往上爬,便趁机教训两句,“那宴上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侯誉风:“……”
……哼,都是被她身边的狂蜂浪蝶给气的,一个个上赶着过来敬酒谈天,尤其是姓祁的那个,看着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一眼便能分辨出来,偏生这小姑娘还无知无觉地拉他的手,冲他笑得那么好看!
于是一时气闷,酒便一杯接一杯地喝光了,也不知到底喝了多少。
“以后莫要再喝那么多了,知道吗?否则若我不在,谁还在这儿照顾将军?”
“不在?”侯誉风心头一紧,皱眉望着她,“你怎会不在?”
侯苒摇头,半开玩笑道:“为何不会,我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将军的身边啊。”
“……你想待在谁的身边?”
侯苒当然不告诉他真话,只道:“待在谁身边又与将军何干呢?”
“你说什么?”
“我说,日后我待在谁的身边,与将军有何……将军你起来做什么?”
侯誉风没说半个字,脚下生风地离开了客房,侯苒起身yù追,却被那扇门“砰”得关在了里面,紧接着还听见门外落锁的声音。
“……”她以为自己听错,试着推门竟真的打不开了,正yù拍门问他,身后便传来脚步落地的声响
这人从窗外跳进来,掀开锦被又躺了回去,动作快得她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侯誉风轻笑一声,说了句幼稚至极的话:“门锁了,你便走不了。”
侯苒:“……”这人喝的是假酒吗???
她没轻功跳不下二楼的窗,难道还不能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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