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拉起来,在她的惊愕中,他在她的唇上啵儿了一下,声音很响。
“谢谢你告诉我,我们走!”倪霄太兴奋了,连带这个吻也是即兴的。
陶贝羽愣在原地,感觉耳根有点热,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脚:“疼……”
倪霄也注意到了,不由得怔忡,然后,他一弯腰将陶贝羽打横抱起:“别穿鞋了,我车子在外边。”
陶贝羽没有挣扎,疲倦地将脑袋靠在倪霄肩上,任由他抱着上车,她也想尽快见到月月。
此时此刻,翁析匀带着桐一月到了住所,他们安全了,在此之前所有的痛苦和折磨都消失了,只剩下缠绵的热吻,将恐惧和冰冷都赶走,床上两个身子紧紧jiāo缠着……
经过生离死别之后还能再续前缘,只因为彼此心中的情意从未消减。
在黑暗中煎熬,在痛苦中坚持,只是因为坚信总有一天会挣脱地狱重新回到爱的怀抱。
艰辛的过程,苦和泪无数,但终究是等到了,再一次抱着对方,亲吻着对方,在爱海中翻涌,身与心合二为一,深深地感受着久违的甜蜜和愉快。
她酡红的脸颊含着醉人的娇媚,搂着他的脖子急促地呼吸……他显得急切而又有点粗鲁,只因为太激动,太开心,就像做梦一样的不真实。
他健美的身躯,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浑身的每块肌ròu都如同雕塑般完美xìng感。
一个娇小的女人,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绝妙的风景,羞人的声音,那是最原始的美妙旋律……
事后翁析匀还细心地为桐一月洗澡,洗完还抱着她放在床上……她不是公主,却是他的女王。
“老婆,我不会再弄丢了你……”他嘶哑的声音饱含着脉脉柔情,将她圈在臂弯里。
桐一月俏丽的脸颊上余韵未褪,依偎在这个宽厚的怀抱里,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的心才是踏实的,才是充盈的。
“老公……这段时间太委屈你了,我知道,离婚的事让你承受了很多压力和痛苦。我那时候真怕你会以为我是贪图继承薛常耀的财产……薛常耀让我签离婚协议,签字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滴血……”
翁析匀又将她搂得更紧了,垂眸凝视着怀里的小女人,怜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喃喃地说:“傻瓜,我之所以那么爽快地答应离婚,也是因为我认定你有你的苦衷和理由,我不信你会抛弃我和孩子……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桐一月一颗心都被爱意填满了,还有浓浓的甜蜜幸福,心情大好,不由得又调侃他:“你敢说一直都没有半点动摇吗?没有真的生气?你第一次去薛家,看见乾昊跟我一起,你闯进我的卧室,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把我给……欺负了,哼哼。”
某男一下子有点紧张了,更多的是尴尬……
“咳咳……那是我没想到乾昊会被薛常耀指定为女婿,加上当时喝了几杯酒,不太清醒,才会闯进你卧室的。不过话说回来,那次感觉真刺激,滋味太美了。”
桐一月大眼一睁,扁着嘴佯装不悦:“你什么意思,难道就那次偷偷摸摸的才刺激才舒服吗?刚才你觉得不满意?”
翁析匀闻言,那双凤眸里的情火一下子又烧起来,喉结一阵滚动,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老婆,你要想知道我满不满意,那今晚都别睡觉了,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瞧瞧我到底有多满意……”
“啊……”
某男已经迫不及待地又覆上去了,这段时间憋得太苦,看来今晚是不得消停了。
卧室门外,薛龙这小子就在偷笑,开心啊,为大少爷和大少nǎinǎi一起回归,薛龙感觉这屋子简直就是春花怒放嘛。
薛龙哼着欢快的小曲儿下楼,就看见倪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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