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种倔犟。
“爷爷,我说过了,我和桐一月没有做出那种事!但是今天,当着全家人的面,你们既要苦苦相逼,那我就不想隐瞒了……没错,我是喜欢桐一月,可她并不知情,我们之间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这番话,无疑是像闷雷劈过,将所有人都zhà得外焦里嫩的。
桐一月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惊骇之余,冲着翁冕递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这场面已经够糟糕了。
但是翁冕现在很激动,情绪失控……
翁冕的母亲也吓得不轻,捂着他的嘴,回头还向翁老爷子哭求:“公公,翁冕是在说气话,他糊涂了,别听他瞎说。”
翁老爷子那铁青的脸,额头上青筋都在跳……
翁静楼可得意了,冷不丁来了一句:“我没说错吧,这两人早就暗渡陈仓了!”
翁老爷子怒极反笑:“桐一月,你够狠,想不到我翁家居然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你害了你老公还不够吗?还要来害翁冕?你老公出事才半年,你就耐不住寂寞了?我绝不会看着翁家落入你手里,你现在立刻给我滚,滚……”
天怒人怨,鸡飞狗跳,都不足以形容翁家现在的氛围。
除了翁冕,每个人都视桐一月为祸水,恨不得她就此消失才好。
就连翁冕的母亲都开始怨恨桐一月了,因为她儿子竟然承认喜欢桐一月,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翁冕疼惜地看着桐一月,要不是她还在眼前,他早就昏死过去了,既然话都说开,他就要趁热打铁。
“桐一月,你愿意接受我吗?他都已经消失半年,再过一段时间,你们的婚姻就可以被法律认定自动解除了……我可以等到那时候,可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翁冕忍着伤口的剧痛,一字一句都耗费了他仅剩的力气,他眼里的期待,他的真诚,那是将一颗热乎乎的心捧到她跟前啊……
“我……”桐一月竟然语塞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动容于翁冕的深情,她真的不知道何时开始他会喜欢上她的。
翁冕没什么不好,他的优秀并不亚于翁析匀,如果真的桐一月的未来可以托付给这个男人,那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桐一月对翁冕也是有感情的但那是友情和亲情,就像对乾昊那样,可此刻,面对着这么痴情的翁冕,为她挨鞭子,为她不顾家人的威压,他如此用情至深,她怎能狠心浇熄他眼中的火?
“翁冕……不值得的……”桐一月才刚这么一说,翁冕的母亲就发疯似地将她推倒在地。
“你走!不准你祸害我儿子!你是翁析匀的老婆,你还有孩子,你怎么能跟我儿子在一起?你休想!如果你们非要一意孤行,那就……先杀了我吧!”
这女人急红了眼,强行斩断了自己儿子的念想,明知道儿子最孝顺她,却要以死相逼,这也是她在向翁老爷子显示她的决心。
果然,翁冕也慌了,伸手拉着他的母亲,想要说服她,但是,桐一月已经站了起来。
她清醒了,所以她笑了。面对着这一屋子的人,她的笑声先是低低的沙哑的,再后来变得高声大笑,直到笑出了一点泪花……
“哈哈……哈哈哈……翁家……你们真以为自己高高在上是判官吗?你们以为可以只手遮天随意cāo控别人的人生,你们的优越感已经成了一种幻想,你们舍不得幻想的泡沫被打碎,你们真的……可笑!”
桐一月眼里露出那种蔑视的神情望着翁老爷子:“你记住,不是我真的怕了你们,而是我心里只有翁析匀一个人,所以不会接受其他任何人。假如我爱翁冕,我一定会跟他结婚,任何人反对都没用!”
不顾别人那惊骇愤怒的眼神,桐一月转而对着翁冕,目光变得柔和而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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