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望着远方，苍白的脸上不复往日光彩。

    “梁虹语！”

    熟悉的声音让她眼中有了一丝情绪，慌乱、害怕或是绝望……

    不，还有恨！

    到底是吃社会饭长大的，梁虹语心中已经大概理顺了事情的起因经过。

    “是你对不对？是你？”

    第一句话，说得肯定再肯定；第二句却含着一股期盼在其中。梁虹语知道，只要池墨城说不是他，她就信！

    遗憾的是，池墨城并没有回答她。

    “那些杀手……是不是你找来的？”

    “你想知道什么？”

    “他们把小麓带哪里去了？”

    “池墨城，你想知道？”梁虹语冷笑，“可惜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了。当我把抢指向何正川的那一刻开始，张小麓就注定要成为牺牲品。”

    “……”

    池墨城用极大的耐力提醒着自己不能冲动，只有梁虹语才知道的答案，他必须问清楚。

    “你着急了？没用的！”梁虹语冷笑，“你以为就凭何正川一个人，能够只手遮天？告诉你，他上有幕后人，下有替死鬼。何正川现在还在抢救吧？没用了，活不了的。他知道那么多的秘密，他上面的人不会让他活着的。”

    “而我……我也必然没有生路。但至少有张小麓陪我一起下地狱！”梁虹语压低着音量，却又像是砸咆哮，“池墨城，走了一个何正川，还会有李正川，张正川来顶替他的位置。这诺大的城市仍旧是他们为所yù为的乐土。而你的张小麓呢？换成了任何一个小麓都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你害我这么惨，我无以回报，唯有拉着你的爱人一起下地狱！”

    “对了，你可以多多关注新闻，指不定哪天，你的小麓就在国外的某个国家活着，成为别人玩物，比我此前的人生惨痛百倍千倍。可你找不到她，永远都找不到她！”

    是的，张小麓仿佛凶人海中遗失，仿佛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A市还是那个张牙舞爪的A市，池墨城渐渐也明白游走在黑白两道的生存法则，也知道接力政府的力量让聚成更加壮大。

    可是再也没有张小麓的出现。

    池墨城多想告诉她，那聚成隐藏的股份一直都在他的名下。他一直期盼着有个时间，能将这份莫大的礼物送给她，成为她最好的战利品。

    可是张小麓没有等她。

    没有等到他把一切都给她的那一刻！

    何正川倒了！

    陈向天倒了！

    聚成还是那个聚成，却又不是那个聚成。

    报纸上还登着那则寻人启事：张小麓，你在哪里？你可知A市有个叫池墨城的人，在等着你？

    直到有一天，一双精巧的手从路边随手拿起一份报纸，看着报纸上那则新闻，有些疑惑的蹙紧了眉头。

    “好了！”身后的男人从她手中抽出报纸，“走走走，jiāo流会马上要开始了！”

    “四叔，你真的恨讨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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