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气血浮动起来! 于是忙运动护体,并随手找出宝羽,对着古陶瓶凝神戒备,假若古陶瓶有什么动静,很可能举手先把它毁去。 可是就在这时,那笑声嘎然而止,接着便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广寒宫里客,总是有缘人,摘下莲叶,先喂饱鹦鹉,便知个中巧妙!” 说完,一切又归于平静。 季豪自已不言语,正感茫然之际,素姑已在水池内捏了一片莲叶,转身向鹦鹉口中填去。 本来一只玉鹦鹉,应该不会张嘴的,但说来也怪,当素姑将莲叶刚就近鹦鹉嘴,红嘴竟忽然张开,将整片莲叶吃了下去。 就在这时,季豪也走了过来,见鹦鹉吃莲叶的情形,不禁诧异的道:“怪!它真的能吃东西?” 这本是一句无心之言,谁知他话音方落,鹦鹉即长翅而起,直向空中飞去! 而季豪与素姑的目光,也在鹦鹉振翅而起之时,一齐朝头顶望去。 谁知他俩刚抬起头,便不约而同的叫出: “烟云!” “锦鸾!” 是的,石厅的壁上,正浮雕着一丑一美,两只比翼而飞的大鸟,因为他们先前被厅内的一切设置所迷惑,根本就未抬头看去,所以现在猛然一见,都觉诧异不止。 其实也难怪他们惊讶,皆以又丑又恶的那只鸟,正和教季豪“烟云步”的怪鸟一般无二。 但是和烟云并翅而飞的,则是一只被人誉为祥瑞的“锦鸾”。 两鸟的雕工都非常细腻,看起来栩栩如生,神韵十足,猛看之下,真可能把它看成活的。 只是一丑一美,一善一恶,现在把它们摆在一块,不免有些不lún不类。 在二鸟的中间,有个比拳头稍大的点的小洞,那只会飞玉鹦鹉,在厅内转了几圈之后,便猛向小洞撞去! 一撞之势奇猛,但闻“轰然”一声暴响,紧接着便听石榻与鹦鹉架后的石壁,也跟着“隆隆”暴响起来。 季豪见状大惊,正不知如何应付,忽听素姑叫道: “快往厅口躲,恐怕要塌下来了!” 季豪在吃惊之余,本yù也往厅口躲的,但当他想到厅外为黑不见底的深渊时,便不禁黯然道:“横竖都是死路一条,还躲什么劲!” 就在他语音方落,即见从石厅的顶上,落下一块大石头,轰然一声大震中,将石厅一隔为二,素姑正被隔于另一面。是生?是死?一时也难断定! 他惊怔了一阵,思索着如何探听素姑下落时,忽闻身后有人沉声喝道:“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拜师!” 季豪闻声忽然一个转身,就在转身之中,宝羽也随之而出,准备于冷不防给一下狠的,看他还在暗中捣鬼不! 哪知身形刚刚转过,挥羽的右手尚未出击,忽见疾如流矢的三点闪光,shè向自己的“曲尺”“会yīn”两穴! 以季豪的功力和身法,不要说三枚暗器,就是三把钢刀,也休想能砍到身上,然而这三点闪光扣作怪得很,任他用所有方法,仍未能躲闪得过,只觉腿一软,双膝直往地上跪去。 而且在跪地的同时,曲尺穴也被打中,手上顿失力道,连宝羽都握不牢,忽然落于地上。 只是那三点闪光,看来势奇猛,其实颇有分寸,仅在季豪两处穴道上轻点了一下,便滑向一旁去了。 故季豪仅觉微麻了一下,即又恢复了正常,忙腾身而起,怒不可遏的举目向四面巡视扣来。 假若这时发现人影,就是拚着血流五步,也要和他硬拚到底! 不过他寻遍所有能藏人之地,也没法找到一点可疑迹象,仅石榻旁又多了一个方圆丈余的静室,内面除了石桌石儿俱全之外,在一个红玉墩上,撑架着一袭圆领青衫,宛若正襟危坐的模样。 “怪?” 季豪看了一下,便大声叫起来。 原来那袭青衫,像凌空架着,内面并无任何支撑,但却屹立不倒,俨然像穿在人身上无丝毫差异。 就在他望着空架衣服,微微怔神之际,又听那苍老的声音朗笑道:“无相生的弟子,到底要高人一等,快拿去看看!” 话音方落,即见耶袭青衫的宽大袖子一阵摆动,随着摆动之势,一方其红如火的东西,猛向季豪身上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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