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枫的人,立刻又慌了手脚,尤其那位黑衣少fù,更是气愤异常。 且说季豪到了卧牛峰下,先在山谷里选择了一处隐秘之地,吃过干粮,便打坐调息起来。 直到天夜二鼓,方脱去皮袍,迳往卧牛峰走去。 卧牛峰并不太高,可以说上面是光秃秃的,除一些不高的杂草之外,连树木都不多见,说得上是座穷山。 及他到了峰顶,那白胡子老老已赫然先在。 见季豪走来,即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长者有约,怎敢不来!” “你的眼中还有长者,真是奇迹。” “不必多嗦,约我到此是另有话说呢?还是单为了要猜我的师父?” “两者都有!” “是先猜,还是先说?” “任凭你吧!” “是你约我来的,还是客随主便的好!” “那咱们就先猜后说如何?” “好,就请猜吧!不过假若猜不出呢?” “绝不会有的事。” “很难说,假使万一说不出呢?” “你的意思,是要立一个彩头!” “正是此意!” “老朽身无长物,假使输了,能给你些什么呢?” “就以昨晚你用的两种功夫相授如何?” “好小子,原来是准备打我的主意!” 白胡子老者说着,随摇摇头道:“就这样吧,恐怕难如你的理想!” “什么事,也不能如此自信,等猜过之后才能知道!” “我的彩头,已经说出,你可有什么绝活?” “蝮珠羽剑如何?” “太高了,我岂能哄骗你娃儿的东西?” “除此之外,根本就没值钱的东西,怎办?” “这样吧!就将从师的经过告诉我。” “一言为定,进招吧!” 季豪说着,就站好了脚步,准备白胡子老者的进袭。 白胡子老者仅望了一眼,即微笑道:“娃儿,你这种架式叫什么名堂!” 难怪白胡子老者有此一问,原来季豪所站的脚步,并非一般人所站的不七不八,而是两脚平行,脚尖稍向外张之势。 其实,他这种姿势,正是烟云步的准备架式。 所以当季豪听后,即道:“告诉你也无妨,这是一种准备式!” “什么功夫有这怪的准备式?” “说你也不一定知道,等下就明白了。” “好胆大的娃娃,看我能不能知道!” 白胡子老者说着,便一掌向季豪胸前印来。 季豪站着并未动,直到掌风及体,方滴溜溜一转,已自避了开去。 白胡子老者见状,不禁诧异万分,忙问道:“娃儿,这是什么身法?” “可曾听说过烟云步?” “烟云步?” “是的,听说过吗?” 白胡子老者沉默了半晌,方喟然一叹道:“这第一场老朽已输了,再看第二场吧。” “怎么还未看清底细,就自认输了?” “老朽连这个名词都未听说过,怎窥其中玄妙!” “下一场比什么呢?” “听说你的宝羽很利害,就看看你的羽法吧!” “那有什么羽法,我用的向来就是剑法。” “也好,那就算是剑法吧!” “你要注意了!” “放心,一般的剑法,不一定能伤得了我!” “别吹大气,看招!” 季豪喝声方落,拔剑出招,冷心剑法的第一式“走投无路”便随手用出,其手法之快,堪称江湖一绝! 白胡子老者见状,心下又感一惊,因为从这一招中,不仅变化特奇,且一般冷森森的潜劲,几乎令他难避。 但刚转过身,季豪的第二招“含垢忍辱”已紧使出,逼得白胡子老者连退了两步,忙叫声:“停!” 季豪忙收住势子,吃惊的问道:“猜着了吗?” 白胡子老者沉思了一下方道:“只有一些像,尚不敢十分确定!” “像什么剑法?” “剑法的名称,不必谈它,在路子上,有点像‘武林怪杰’的手法,不过有一点却敢断定,这套剑法就是由你师父亲自使出,不一定有这大威力!” “武林怪杰是谁?” “这是一位从前的有名人物,也是红遍半边天的一代大侠,只是这多年来已经不见踪迹了。” “先说说他的长像,看是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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