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就把黄寨主绑了起来。 黄寨主无故被绑,金沙泉的人,立刻鼓噪起来。 纷乱之中,忽听有人叫道:“钟观察依势凌人,我们打!” 群情檄昂之中,这一声打,无异是一段导火线,金沙泉的人,便一鼓而上,猛向枫扬庄的人攻了上去。 枫扬庄方面,似乎未想到这一着,及发现之时,已经有不少人被杀死了! 于是便纷纷弃甲曳兵而逃,逃得慢的,不是被一刀戮死,便是做了无头之鬼。 眼看将要追到枫扬庄之际,忽见枫扬庄的人倾巢而出,双方一见面,连话都未说,便杀成了一块。 本来以实力来说,金沙泉的人,说什么也杀不过枫扬庄的。 但由于枫扬庄的人,一时之间未及防备,再一方面,是金沙泉的人,个个都抱有必死之心,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就不如死得光明些。 因此,枫扬庄的人,才吃了败仗。 由于这场混斗是在黑夜进行,才开始时,分不清敌我,到了后来,简直连谁是敌都分不清了,只一见人便杀。 忽然有人喝道:“齐总带来了,大家快住手!” 所有的人,便纷纷停下手来。 接着便见齐总带率领着陈庄主,以及喀拉湖四豪客,从枫扬庄忽忽而至。 到场之后,大家一看,只见尸体纵横,伤亡枕藉,随一皱眉头,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枫扬庄的人好像得到了靠山,立即趋前道:“金沙泉的人要造反,不听调度,无故来到我们的守地来撒野,并扰我们搜……” 金沙泉的人,也是受了满肚子的委屈,立刻反驳 道:“尽是胡说,我们是奉命来此,你们枫扬庄却硬诬我们要造反!” 齐总带微一沉思,即道:“黄寨主呢?” “首先被钟观察绑去了,谁知枫扬庄把他藏在何处?” “钟观察哪儿去了?” “他是押着黄寨主离开的,现在何处,我们也不清楚,或者可能先回庄中去了。” “这些先不谈,黄寨主命你们到此地,可是以什么作发号施令的根据?” “总带的亲笔函件!” “现在可曾带来?” “在寨中总管处存案。” “好,现在先不谈事情的是非,金沙泉的人先去把原函取来看。” “遵命!” 金沙泉的人在遵命声中,齐向金沙泉方向奔去。 谁知金沙泉的人刚走,忽闻有人惊叫道:“啊,好大的火!” “呀!那是枫扬庄!” “打了一辈子雁,到头来却被雁啄瞎了眼睛!” 这是齐总带的感慨之词,他一方说着,回头直向枫扬庄奔去。 齐总带的经验,到底比他们都高上一等,见此情形,知道是中了别人之计。 无奈知道的太晚了些,及他赶回枫扬庄,那里已成一片焦土,甚至连他七少nǎi和丫头素姑也失去了所在。 就在枫扬庄起火后的不久,离枫扬之南,不足三里之处,却有三个人,各以不同的姿势,或躺或坐或立,都在沉默不语。 地上躺的,是钟观察,他被人点了软麻穴,四肢无力,不但坐不起来,连躺着也是哼呀唧的。 坐在地上的,是黄寨主,他双手抱头,只是沉默不语,至于想些什么,也唯有他自己知道。 至于立在地上的,则是被人称作白虎神煞的季豪。 你道他们金沙泉与枫扬庄的人,两下拚斗了这么久,季豪为什么不露面呢? 原来这正是季豪的一手杰作而引起! 因为季豪离开枫扬庄之时,本是准备给他们来个先下手为强,予以各个击破,较为省力些。 反正此地的地理环境,已了然于胸,不怕找不到位置了。 谁知遇到那只传信的大雕,便忽然灵机一动,觉得与其处处自己出力,就不如来个“隔山观虎斗”要好些。 随利用他们传信的大雕,将改变后的函件,带进了金沙泉。 他自己则先跑到临近的阿尔金山内,找地方饱餐了一顿,运功调息去了。 且以目前他急所需要的,饮食倒在其次,主要在有一阵安静的调息,实比山珍海味都要好。 即使他们斗不起来,但两下里会合在一处,给他们来个一次总结,也较东奔西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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