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骗你还有可说,我平白骗你干吗?” “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 “前天晚上才认的,怎能事先告诉你!” “你没有吃迷魂yào吧?” “你才吃了迷魂yào哩,无端便来咒人。” “唉!从七岁离家,作过小偷,当过强盗,讨过饭,学过武,会过赫赫有名的大魔手,也见过人人尊敬的一代大侠,唯有今天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却是生平头次遇到,叫人怪不疑?又怎能不惊?” 季豪滔滔不断的说完后,即喀然若丧的准备离去。 这可使米琼英发了慌,忙拉住季豪的手道:“豪弟,不要急,听我说嘛!” “还有什么好说,你们一个有了干娘,一个有了干女儿,我这局外人,却无端去cāo这心,管闲事,到未了还落了满身的不是!” “你这样的牢骚满腹,还要不要听我述说经过?” “不用了,我也庆幸你能有个干娘,这样比我这光棍一条,照顾的周到多了!” “呜……” 季豪不听米琼英解说,反而言词犀利的讽刺了一顿,直气得米琼英泣然yù绝,竟瘫痪的倒在地上哭了起来。 但季豪竟视若无睹,偿然走至美艳少fù面前拱手道:“今天这场是非,本由你的干女儿而起,现在她既 平安无事,我也放了心,至于这场过节,要找回,我季豪不会含糊,现在对不起,再见了!” 话音方落,身形陡然而起,就准备要离去。 那知他刚走出十余丈,忽闻有人喝道:“往那里走,不jiāo待明白能成吗?” 季豪闻声,猛然刹住前奔的身形,向四下一打量是适才奉美艳少fù之命,前往清查伤亡人数的四老者及四方游查,随道:“少爷没关工夫和你们嗦,若有疑问,找你们的主母谈去!” 四长老和四游查闻言,一齐亮出兵刃,正yù强行阻挡之际,那美艳少fù已扬声道:“各位且慢动手,我有话要问!” 话声方落,那美艳少fù已姗姗而来,走的并不快,且每走一步,即闻环佩叮当之声,十分悦耳。 美艳少fù到了场中,向四长老及四游查道:“各位都把兵刃收起,站到一边去。” 大伙依言收回了兵刃之后,其中一位长老即道: “荒山野岭崎岖难行,主母应该小心些!” “哼!我虽不懂武功,但还不至如此不济,可是以你们八人之能,可一举将人家擒下吗?” “他的羽剑太利,卑职等实无此把握!” “既无把握,还不与我退下!” 谁知美艳少fù的话刚完,另一位长老忙道:“卑职们即使拚着血流五步,也不能令其轻松离去!” 美艳少fù似乎被这愤慨之言,说的心中一动,不住的沉思起来。 良久,方听她凄然一叹道:“各位的心意,我非常明白,只是我却不愿眼睁睁看着‘六月桂’的徒众,从此瓦解冰消!” 六月桂三字,听在季豪耳内,不由心中一惊,两眼不住的在大家脸上巡视。 但美艳少fù,好像并未在意他这种神色变化,语音低沉的道:“今日之事,虽纯属于误会,但我也应该负大部份的责任,也许是被另一件喜事冲晕了头,竟未想到有此严重的后果。” “这怎能怪主母,完全是姓季的一手造成!” “不,方才季小侠说的对,经他手造成的,仅不过是事之果,至于因的产生,虽非始于我,但如我没有相试之心,绝不致有目前的场面!” “推究远因,鲍大同应负全责才对!” “不能怪罪他,他的出发点,也是为六月桂设想!” 季豪冷静的听了半晌,仍然听不出头绪,随道: “各位讨论自己的事,本无我多口的余地,只是不问又如骨哽在喉,可否容在下一言相询?” “你所要问的,也正是我想和你商讨的事,无奈我所得到的消息晚了一步,致被属下将事弄糟!”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非常明白,英儿已把你们在库尔勒的遭遇,全部告诉我了。” “啊!她已经向你说过?” “是的,就因为他们有计划的提上了一句,故意使你们在心里中产生了错觉,以为六月桂和五月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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