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一下,口中喃喃的道:“阿奇木伯克属下辜负您的栽培,损坏赐刀,谨遵誓言,愿随钢刀并逝。” 说完,又向季豪瞪视了一眼,即突然顺口流血,倾倒于地而亡! 季豪原先见他喃喃自语,尚以为他是悲愤所致,仍功聚双掌,注视着他的举动,防备他舍命一搏。 及见他顺口流血,已知大事不好,忙纵身上前, 就在他倒地的刹那,已伸手连点了他数处穴道。 可是仍迟了一步,已经嚼舌而亡了! 这真是大出季豪意料之外,同时也后悔自己反应得太慢,以致一场心血白费! 惋惜之中,猜想到这位“五月枫”的主人,定然是个十分凶暴的人物,控制属下的手段不但严,且一定狠残忍,不然,绝不致损坏了一点刀尖,即自嚼舌根而亡。 正慨叹中,即见另一位与那已死伯克装束同样之人,纵身上来,面对着尸体,恭敬的行了一体,方道: “伯克安息吧,第一候补负责完成遗志!” 说完,拾起断了尖的钢刀往腰中一chā,即抽出自己的长刀,向季豪一指道:“狗小子进招吧,现在由大爷来收拾你!” 季豪并未立刻答话,却举目向四周观察了一下,除有一位身形短小的黑衣人,在和米琼英打得异常紧张之外,其余的人,好像根本未动,一个个仍然手执长刀,不声不响的站在四周,对于场中那位伯克之死,既无怨愤,也无愉悦,形同未觉一般。 他看了一阵,不禁一皱眉头,暗忖:“看样子,他们是一个死了,另一个立刻接上,假若如此打法,几十个人依次下来,不要说打,单累也会累个半死!” 忖想及此,便转身朝面前的黑衣人道:“依情形看,你也不会比刚才那位伯克强到那里去,听我之言,还是一齐上吧,整批jiāo易,较零头发售要好得多!” 谁知这人也非常坦白,只听他道:“阁下的艺业确实不凡,在下虽自忖不是敌手,但碍于规定,虽难从命,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这样说,可启发了季豪的好奇之心,随问道:“为什么明知不敌,而硬要送死呢,这种规定,不是于理欠通么?” “你知道什么,这正是我们的致胜妙诀!” “可否说出来听听,以广见闻?” “其理至明,哪还有什么不解的?” “就是因为不知,所以才有此一问!” 那人迟疑了一下,突然反问道:“以阁下的功力,可以连杀多少人?” “这很难说,自出道以来,杀人最多的一次,要算今天早晨了!” “以你说的最多,也不过仅有七个而已,可是我们就目前现有的,即有二十八人之多,较之你所说的最高,尚高出三倍!” “哦!你们是准备以多换少,不觉得太吃亏吗?” “只要能达到目的,虽吃亏也是值得的!” “难道你们都不惜自己的生命?” “只要对‘五月枫’有利,自己的生命算得什么!” 这话使季豪听得大为骇然,五月枫究竟是什么? 竟能令他们舍却生命不顾,而愿拚死为五月枫去图利,这真是天大的怪事? 但由于适才那位伯克对他的教训,不便追问五月枫究竟是什么,仅在暗懔之中,又从侧面问道:“这是什么力量,促使你们如此?” “你这人太嗦了!” 这黑衣人虽然不耐烦的如此说,可是仍然接着道: “这是基于人的生理与心理两方面所产生的!” “怎么会牵扯到生理上面呢?” “这是一种道理,而非牵扯!” “可否说明白些?” “就阁下而论,最多杀死七人,现在我们就再加下一倍,任你一次杀上十四名,可是在杀完十四人之后,自己也累的差不多了,那时候你还有活路可走吗?” “真是骇人听闻的残忍手段!” “只怨你少见多怪,我看你还是自绝算了,也免得我们多费气力和生命!” “蝮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 “就怕你不怕死,只要怕死,顶多我们多费点时间,嘿嘿……” “怎么样?” “死的更快了!” “我却不信!” “不信咱们就动手吧!” 那黑衣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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