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死了!” 你道米琼英为何这般听话,竟移就教,毫不矜持的依言任由季豪轻薄? 原来她自遇见季豪时起,便深深的爱上了这位少年,只是碍于礼教的束缚,和少女们藏的那份矜持,不便把内心中那点爱意,赤luǒluǒ表露出来而已。 至于她对季豪苦口婆心的劝告,也完全是基于“爱之深,责之切”的心理,惟恐季豪结下仇人太多,处处受人暗算。 她这种想法,不能说完全不对,只是她对季豪的过去,知道的太少,以致一番忠言劝告,几乎等于白费。 因为季豪在玄冰峰的一切经过,已和几个大的魔头,结下不解之仇,就是他放开被打下绝谷的事不提,人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何况以季豪本人来说,自幼任xìng惯了,也不愿就此不问,强忍下那股恶气。 这些,都是米琼英所不知道的,才会苦言相劝,假若知道的,她也不会百般相劝,甚至可能代谋对敌之策。 故现在一听季豪说要摸摸,不唯不好意思拒绝,甚至也不愿拒绝,因为她早把季豪看成她未来的爱侣了。 所以才坦然的依在季豪身上,准备让他任意的摸。 这在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说,已经够大胆了。 谁知季豪竟志不在此,用手推了她的肩膀道:“躺下来!” 这三个字,听在米琼英耳内,无异一个晴天霹雳,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晌,她方在惊魂甫定之下嗫嚅的问道:“豪弟,现在你年纪还小,再过几年……” “哎呀!你怎么又婆婆妈妈起来,迫在目前的事,一阵工夫都是珍贵的,哪还能等上几年!” “唉!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米琼英慨叹的说着,终于依言躺下,又道:“既然你迫不及待,就来吧!” 她一面说,一面就摸索着解扣子,且仍然迟迟疑疑的在磨时间,并以奇异的目光,不住的向季豪偷瞧。 季豪见她慢吞吞的样子,即不耐道:“好姐姐,快一点吧,争取时间要紧!” 一声好姐姐,直叫得米琼英心中一dàng,三把两把解开扣子之后,随手就又去解罗带,显然她是霍出去了。 可是这一来,反使季豪吃了一惊,忙用手止住,诧异的问道:“慢着,你这是要干什么?” 米琼英见状,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要那样吗,不解罗带怎……” “哎呀!什么这样那样的,遇到你这种人,真是八辈子都纠缠不清,我是想察看一下你的功力究竟练到什么程度,以便遇敌时,我心内有个数,明白吗?” “为何不早说清楚,却累得别人空紧张一扬,我不怪你已经够客气了,反怨别人不会听话!” 米琼英幽怨抢白着,又狠狠的瞪了他几眼。 这种尴尬的情形,直弄得季豪啼笑皆非,本想再说她几句,但当看到她那种幽怨神色时,终于在黯然一叹之后,又忍了下来。 于是也不再多说,就伸手帮助她躺好,长吸了一口气,力聚爪掌,不停的在米琼英周身穴道处游走起来。 直费了一个更次的时间,方察过二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穴,并顺便调理了几处稍为滞塞的经脉,已额角见汗,方停下手来道:“功力颇有基础,只惜疏于勤练,以致部份经脉迟滞,难以全部贯通!” “可有办法挽救?” “不过也不必吃惊,只要勤加运用,就会慢慢好起来,要牢记住,遇到出色高手,千万不可便拚!” “人家假若硬要拚呢?” “无妨,我要紧看之意,就是想教你一种步法!” “可是你经常用的那种步法?” “不错,名为烟云步!” “为什么叫烟云步?” “因为运用到极点时,看起来像轻烟,似流云!” “什么时候开始教?” “假若你乐意的话,现在就行。” “好!” 米琼英满心欢喜,叫了声好之后,就预备往外走。 但当她看到季豪额角的汗珠时,又怜惜的道:“头上的汗也不擦一擦,当心着了凉!” 说话中,就掏出自己香帕,亲手向季豪额角擦去。 但手还未到,季豪即觉一股异香扑鼻,顿使季豪心神为之一dàng,轻舒猿臂,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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