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进出。 忖着,便拉起米琼英,随后跟了进去。 一进门,内面的情形,并不是自己想像中那回事。 地方异常宽敞,只是有点杂乱。 再仔细瞧那些来往的行人,更加复杂。 其中大多系回人装束,汉人虽也有,但为数并不多,或也有些未曾见过的衣服款式。 最使人看到扎眼的,系一些喇嘛,他们不但有些趾高气扬,且一般人对之都十分恭敬。 正感迷惑间,忽听米琼英“哎”了一声。 忙转身看去,即见米琼英俯身用手不住的在腿上揉搓,满脸不悦的样子。 于是忙挨过去问道:“你是怎么啦?” 米琼英仅淡淡的一笑,方道:“没什么,只是适才那人走路不长眼睛,这么宽的路,竟会撞到人家身上!” 季豪闻言,不由气往上冲,愤然道:“那人长得怎么样?” “怎么,你吃醋了,那人长得可难看着呢!” 这是从何说起,米琼英把话误会到那去了。 季豪知道不便和她多问,转身看去,只见门口正有一个回装的中年人,在冲着他在瞪眼。 季豪的牛xìng子,那能经得起别人挑逗,见状之后,正要喝令那人回来,那人已在瞪过一眼之后,转身往大门外走去。 那人既见机而逃,季豪只有冷哼了两声,暗骂: “今日就暂放过你,若再被碰上,不剥了你的皮才怪,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欺侮到少爷头上来!” 就在这时,那客栈向导又来催促道:“公子先看看房子吧,若不合意,再换别的!”季豪不便再说什么,只好心中恨的随那人而去。 这是两间汉式房屋,季豪进门之后,未看房屋,即偿然往房内一钻,向那位中年人问道:“刚才撞我们那人是谁,你可认识?” 那位店家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但却十分顾忌的,走近季豪跟前低声道:“不是奴才们要多嘴,在这些龙蛇杂处之地,公子最好还是少管闲事!” 季豪闻言,哼了一声,但尚未开口,店家已抢着道:“奴才是一番好意,因为我也是汉人,所以才出言关照,尤其近几天来,岔眼的人太多!” “大概都是些什么人物?” “棍棍棒棒的,看样子不是好来路!” “可知道一两位么?” “有此地的……” “来福你又在饶舌是吧!” 那客栈向导正yù说下去,忽闻外面有人如此叫着,使他立刻收住了口,同时又改变语气回答道:“那有说什么,只是在问这位公子和小姐,看晚上准备什么吃的!” “牛马ròu是现成的,要吃羊ròu,需要另宰!” 季豪冷笑了一下,即冲口道:“难道我们不会要猪ròu么?” 那名唤来福的中年人,闻言之后,立刻变了颜色, 忙严肃的道:“公子爷说话可要小心些,若给别人听到,便是天大的麻烦!” 说完,即转身出房而去。 “噗嘛!” 一声娇笑传来,使季豪异常诧异,立即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既在外面跑江湖,竟不知入境随俗!” 米琼英笑态可掬的说着,继道:“你没见街上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回民吗?依照教中规定,是不准吃猪ròu的!” “你倒是很细心嘛!” “细心尚说不上,只不过听爹经常提起!” “所以你就牢记于心,今天可以说嘴了!” “这就叫做环境所使然!” “你们无愁谷附近又未住回民。” “我们久居天山,对方圆左近的情形能不知道些吗?再说爹每隔几个月,便须下山一次且每次回来,都要说不少的有趣故事!” “不要多夸口啦,你倒是先说说看,刚才故意碰你的人,可曾看清他的面貌?” “当然看清!” “可有什么特征?” “左额上,有三寸长一道刀疤,好记得很!” “敢情未碰你之前便看清了,不然怎看得如此清楚?” “这倒不是,我注意他乃是在碰我之后!” “是如何看到的?” “本来他仅轻轻的碰了我一下,可是我却故意发出惊叫,就在弯腰揉搓时,偷瞧的!” 季豪佩服的点了点头,随道:“看样子,绝非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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