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状,始茫然道: “真是邪门,那个抓一把,便痛澈心脾,这个捏几下,便完好如初,怪!怪!” 店家嘴内虽如此说,脚下却未停,依照老者吩咐,忙去准备他的酒菜去了。 店家去后,那老者方向少年叮咛道:“老朽是jiāo浅言深,希望小侠不要介意,对于不懂武功之人,下手应该要有分寸,免得被讥为恃技欺人,不知小侠以为然否?” “并非有意给他为难,谁知……” “这个我知道!”老者不等少年说完即接口道:“所以才特地提醒你一下,以后应留意才是!” “约我到此地来,就说这些吗?” “不,我的话尚未入正题哩!” “趁吃饭的时候,快点说吧,吃过饭我就要走了。” “小侠意yù何往?” “这个……” 少年迟疑了一下,显然并无一定的目的,但仅不过一掠即逝,接着便毅然道:“四海为家,走到哪里算哪里!” “哈哈哈哈,我们真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小侠若不嫌老朽土气太重,情愿jiāo你这个‘四海为家’的朋友。” “你也没有家?” “老光棍一条,田没一分,椽没一根,随风飘dàng,四海为家!” “你经营些什么?” “就凭腰中旱烟管,专管人间不平事,只可惜学艺不高,劳碌终生,并未闯出一点名头!” “老前辈的台甫怎么称?” “由于闲散不羁,武林朋友多以‘江湖散人’称之,至于真正姓名,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 “很有意思!” “小侠的尊讳如何称呼,可否说出来听听?” “姓季,单名一个豪字!” 季豪? 原来他这次一晕,竟在睡梦中过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多,不能不说是奇迹! 在今早黎明时分,方醒转过来。 睁眼一看,发现仍躺身洞中,四周静悄悄,冷清清,既未再看到“怪蛇”,甚至连一点虫声都没有。 唯闻急劲的冷风,在洞外哟哨怪鸟,凄厉悲切,如泣如诉,犹如被世人遗忘的人,闻之益增飘零孤苦之感! 季豪虽也出身宦门,而他的遭遇也是够凄凉的,也就是说凄凉人怕听凄凉调,处在这种环境里,任何人也会感到酸楚难耐,所以当季豪想到伤心之处,差点哭了出来。 但他仍没有忘记曾数度救他xìng命的“鸟翎”,忙到处搜寻,谁知一站起身,竟在屁股下压着,只是原为灰色的鸟翎,现在变成白色了。 至于为何变成白色,他既无法猜出,同时也无法猜起,只知已是白色而已。 他拾起鸟翎往领口一chā,便往洞口走去。 刚抬起脚,即发觉情形不对,不唯身轻似燕,身上的衣却觉得有些紧。 其实何止紧,几乎已经到不能再穿的地步。 “我长高了吗?怎会‘一夜’之间,竟长这么多?” 他所说的“一夜”,是在他的感觉中为一夜,当然不会一睡四十九天不醒,这种情形,非但没见过,连听也未听说过。 实际这种情形,何止他自己想不到,连“冰谷老人”也同样感到意外。 因为“冰谷老人”指示季豪到玄冰峰来,仅有两个用意,一方面是想要他到江湖上历练一番,增长一点见识,附带的找一找“雪蝮”。 冰谷老人很有自信,凭季豪所学,虽不至称得起江湖一流高手,但自保却是有余,不然他也不会很放心的让季豪孤身出来冒险。 更出冰谷老人意料之外的,是他自己费时一生,都无法得到的“宝翎”,却被“烟云”背着自己,慷慨赠给了季豪。 说来真是个“缘”字,大概“烟云”对季豪有“缘”,所以将这种人间至宝,都慨然相赠。 至于那“宝翎”究有些什么宝贵处,后文自有jiāo代,此处暂不赘述。 也就由于季豪有宝翎在手,更助长他的豪气,才敢独斗四大高手。 所以什么珍品宝物,都是各有其主,绝非勉强可以得来的。 若季豪没有“宝翎”,他也不敢独斗四大高手,不独斗四大高手,当然也不会被击落深谷,更不会得到人人渴求不到的“雪蝮胆”了。 若没有“宝翎”在手,他必会惨死谷中,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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