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何,不得而知,我们不妨前往一访,好在我这解dúyào丸,一日之内,可保无虞。” 高淳去九华山迢迢数百里,即凭众人高强轻功亦非三日莫办,是以玄云仙尼遂取出“竹鸽”上足发条,对准方位,“刺令!”一声,竹鸽儿直似一只活的飞鸟,泛于夜空之中,迳往星仔岛飞去了。 不到两个时辰,猛听空中一声巨大鸟鸣,玄云知道是大鹏鸟飞来了,当即贯足内力,仰脸长唤一声:“鹏儿呀!快下来。” 语音甫落,又闻一声长鸣,及至仰首看时,大鹏鸟已然翩翩落下地来。 云梦和尚当即吩咐道:“秦宛真,石剑鸣与我乘鹏去九华山一行,汝等可暂回高淳,并抚慰阮氏母女。” 秦宛真把石菱抱上鹏背,三人也就急忙随着坐在大鹏鸟的背脊上。 秦宛真遂说道:“鹏儿起飞前往九华山吧!” 巨鹏一声长鸣飞起空中,瞬息不见,迳往九华山去了。 云中道人、玄云仙尼、姚淇清还有那个骑马汉子,怅然别过云梦四人,由汉子带路,迳回高淳。 及觅至阮玉玲门庭,惊闻院内哭声幽凄,家人抱做一团,令人不忍闻睹。 汉子遂将云中道人等一一向阮玉玲之母介绍说明,已把巢湖强贼赶跑了的话说了一遍。 阮母闻言起先尚且不大相信,及观云中道人、玄云仙尼,道风仙骨,不同常人,而皆一脸正人君子之气,方始转悲为喜,止住了家人哭声,唤过玉玲向众人谢恩。 这阮玉玲本身会些武功,不知怎么他此时却面无忧色,亦未见粉面之上,有何泪痕,而且淡扫蛾眉,穿戴颇为整齐,险衽为礼,颇有大家闺秀之风。 众人不觉露出一份讶异。 阮玉玲见众人面露讶异之色,婉然说道:“玉玲这儿拜见众位前辈高人救命之恩。” 说罢霍自腰间掣出一柄解腕尖刃,细小玲珑,约有五寸。 阮玉玲说道:“玉玲本yù身入虎穴,效古时贞娥刺虎之壮举,以全节义,保我清白之身,此番蒙众位前辈伸以援手,铭感五内。” 云中道人闻此女竟yù效贞娥刺虎之举,不觉油然而生敬佩之心,玄云仙尼遂安慰她一番。 阮母早已命人拾夺上了一桌夜点,并收拾好寝具,众人用过夜点,便各自安歇了。 次日绝早,姚淇清醒来,忽念别家十五载,有着一丝思乡的烦絮。 盥洗毕,yù一舒胸中闷气,遂出房漫步园中, 出得房门不远,见有一道篱丛,园内黄莆秋菊,开满了一园,黄的嫩黄,白的雪白,一阵幽香,随着晨间微有凉意的秋风飘来,姚淇清心神为之一爽。 当即缓步入园,在花径上,细细欣赏,正自暗佩这花园的主人,收拾这绉菊匠心独具之际,蓦然看见一枝冬青之前,立着一个素女姑娘,衣角随着晨风飘摆,人立花前,秋菊减色,及抬头看去,乃是阮玉玲也。 阮玉玲妩媚的向姚淇清道了一声晨安,说道:“姚公子昨宵雄斗‘巢湖双怪’,何不多睡些时候!恁般大早即已起身?” 姚淇清闻阮玉玲问早,不知怎么脸上忽觉一股热流直透内心,流露着一片少男的羞赧,但却又勉强压抑这羞赧说道: “早起是我十五年来在天目山养成的习惯,今天自是不愿例外,倒是阮姑娘昨夜一场虚惊,仍能早起,才非常难得呢!” 阮玉玲此时lún眼瞧姚淇清,清秀之中,流露着一种诚实忠厚的个xìng,和大方谨慎的风采,芳心里不由一动,她觉他很像已经故世的父亲阮一介那种味道,俊伟之中揉和着诚实。 她此时不由觉得一股情丝,一株爱苗,向自己围拢来,在心田中滋长着。 及闻姚淇清语后发问,方才由沉思里醒来,说道: “巢湖强贼欺我寡母弱女,小妹早已置生死于度外,足以并不觉得惊怕……每日晨间洒水浇花,是我最喜爱的工作,同时,也练上两路拙剑,活动筋骨。” 浇花、习武,两样晨课,亦正如阮玉玲的个xìng一样,一股柔和妩媚之中,揉和着一份少女的刚劲。 她又诚实而大方的说道:“公子艺出名师,功力剑术何等了得,未卜可否就此指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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