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只因作者一枝笔,同时难以叙说几件事,所以特地向你说个明白。 云中道人长年修练于西天目山,不识水xìng,一旦落湖,岂非要被水溺死。 再说飞鱼蒋兴见他落水,喜上心头,抡开手内胡节,贯足功力,又向他盖顶罩下,千钧一发。 忽见那黑影儿飞闪而至,劲风下扫,蒋兴尚未及喊娘,头脑一昏便被打翻,飘落湖底,送鱼儿佐餐去了,这也是为非作恶的报应。 在黑影下降打死飞鱼蒋兴的同时,猛见一只大掌自空伸下,他伸手一提,落在水内的云中道人便已不知去向。 黑影再旋,指向被“震海魔”yīn光度用邪门外功“金钟魔罩”困住的云梦和尚。 yīn光度起先尚不敢相信这黑影的威力,可以敌过练有功力的会家,及至发现自己整日嫉妒,貌合神离的飞鱼蒋兴也被打死,早已满怀惊恐,心胆俱裂,及见黑影掠来,头一缩,钻入水底,竟然被他早见机先,藉着空儿逃跑了。 “震海魔”yīn光度一走,那“金钟魔罩”功夫无人使力,自然立刻冰消瓦解,水墙幻于无形。 云梦和尚此时已是面色苍白,头脑昏昏,被窒息得即将失去知觉了。 此时,由于蒋、yīn二贼的惨死及逃跑,怪物黑影的扰乱,水贼大半死于非命,其余的那个还不趁机逃之天天。 是一刻以前,洪泽湖上还是灯珠火把,一片灯海火光,而此刻却是一片黑暗,只剩下孤零零地一个云梦和尚。 霍见那掩云新月,此时却云开齐朗,重云被夜风吹走,洒下满湖蒙胧地新月光辉,变成一个美丽的银色世界。 云梦和尚放眼四顾,一片殷红血光之中,载浮着片片船板,和隐隐约约的衣衫,夜风吹来,血腥扑鼻,倍增愁惨凄凉情景。 云梦和尚此时形只影单,姚淇清早在许久以前,便已坠入湖里,生死未卜,至友云中道人亦于自己被“震海魔”yīn光度的“金钟魔罩”罩住时,失却了踪影。 云梦等人乃xìng情中人,面对此情此景,那能不凄忧重重,心念故人,进而悲愤填膺呢? 遂即想起老子山乃飞鱼蒋兴的巢穴,况闻“海天白鲸”数日之前,曾来此巡视,何不趁长夜未深,厘庭扫穴,免遗后患呢? 念至此处,dàng开蚱蜢小舟,如飞向老子山而去。 此时老子山的滨湖别墅里,已然燃起一盏灯光,闪闪烁烁,隐约可见一片精美楼舍。 不到一刻功夫,云梦和尚已然舍舟登岸,大踏步向别墅大门走去。 别墅大门洞开,墅内静悄悄,无一点惊闹声音,云梦不觉大奇,心想:“此墅乃‘飞鱼’蒋兴的巢穴,怎好竟无人把守?” 继而一想:“可能是那些活命水贼,回到墅来,通风报讯早已逃之夭夭了!” 再思又觉不对:“此处不是住有‘海天白鲸’吗?难道这老魔头也会逃走?” “若以他的功力,似乎不会如此胆怯?” “或许苗光宗遣开徒众,点起一盏灯光,在那儿等侯我等也说不一定呢?” 云梦和尚边走边思,想至此处,随即加快脚步,迈开轻功向那灯光如飞而去。 刚一近窗,里面印发话说道:“敢请是大和尚来耶?” 声音甚是熟悉,像是云中道人的口音。 云梦大奇,心想:“我这样的轻功,刚一近窗,竟也会被人发觉……?听口音明明是云中道人……可是那怎会先我而至呢?” 想至此处,随即发话答道:“正是云梦和尚!” 话未落地,已然转至门前,大胆推门一看,满怀兴奋说道: “想不到你们师徒二人,竟然把我抛在洪泽湖里不管,跑到这儿饮起酒来了!哈!哈!哈!” 云中道人头发衣衫尽湿,却笑嘻嘻答道:“把别人丢在洪泽湖里不放心,难道把你这个吃湖水长大的老水精还不放心吗?” 姚淇清也是像刚从水里出来的,满身淌滴着水珠,他欣形于色说道:“师伯快来饮酒取暖吧!”说着递过一杯烧酒。 云梦和尚见酒心喜,也不客气接过手内,一饮而尽,不觉奇道: “你们两只旱鸭子,今天都变成了落汤鸡,哈哈!你们这落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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