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贤侄你们今天怎么也肯破例开斋饮聂庄主这等烈酒。” 云中暗叫惭愧,心想:“怎么,人家都一口饮了,难道这酒内还有问题?” 可是云梦明明是在暗示这酒饮不得,杯已近唇,甚觉尴尬,遂即顺势闻了闻杯中的酒说道:“大和尚所言不错,聂庄主这酒是太烈了些!” 姚淇清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也随着偷偷地放下了杯子。 云梦和尚平时虽爱说笑,今天却处处谨慎,初见聂廷虎举杯一饮而尽,不疑有他,谁知刚一举杯近唇,即觉浓郁芬芳的酒味之中,另有一些轻微怪味。 这怪味,一般饮酒者说,绝然嗅不出来,可是云梦不仅是个十足酒徒,江湖经验却又老道,是以闻味猜知这酒内已经下了上等迷yào。 聂廷虎所以一饮而尽想系早已吃了解yào,故敢大胆,表现豪爽,自己先饮,使三人不疑有他,这确是一个yīn狠之极的手法。 聂廷虎见三人虽举杯而未饮,脸一沉,向那侍候酒菜的庄汉说道:“此酒过烈,还不快换上好的过来!” 一边又向三人忙着赔不是,说道:“三位高人既嫌这水酒太烈,我们何妨先动筹吃菜吧 !” 说道伸手桌央,拿起那鱼叉上的一块肥ròu说道:“大和尚,廷虎先敬你一块ròu如何?” 未待云梦表示意见,他已然暗自贯尽七成劲道,迳往他口唇之处猛掷而去。 只见云梦巨口一张,恰好衔到那块肥ròu,伸出右手,轻轻把那精钢鱼叉拔下,摔到地上说:“你们高邮湖的渔夫可真是太懒惰成xìng了,怎么捉到了鱼,连鱼叉都不抽掉。” 聂廷虎见云梦还兀自说笑,接着又拿起第二块肥ròu,向云中道人说:“道长有请,我也敬你一块大ròu!” 说着手贯足劲,隔着桌子掷了过去。 云中刚才见云梦接着了他这一叉,自己虽然没有来过这一手,可是也不能示弱,见鱼叉已经掷来,急急张口,鱼叉正好被他两排牙齿截住,未曾伤及丝毫口唇,又见他钢牙猛自一错,“咯崩!”一声,叉柄便落到桌面上。 跟着一仰头,“噗!”的一声,屋梁上正chā着一个明晃晃的鱼叉钢尖,听他说道:“聂庄主这厨师实在过于粗心,竟然把骨头都未曾剔去!” 姚淇清见云梦和尚和自己的师父都来了一手令人胆战心惊的动人表演,知道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不禁连连害怕,可是在师父两位高人面前也不好丢脸,是以早已暗自准备他那鱼叉的到来。 果不然见聂廷虎又拿起了一块ròu,望了望他说道:“姚仁兄也请吧!” 话未说完,“嗖!”的一声,鱼叉已然飞至。 姚淇清依样葫芦,急张虎口,舌根稍觉贴到了那只明晃晃的鱼叉尖,神色自若“噗!”的一声也吐将出去。 只听那旁边庄汉“哎哟!”一声,那叉尖正从他头发楷上飞过,吓得他面如土色。 “水底青蛟”聂廷虎始见一僧一道都接着,他这招惊险已极的“笑里藏刀”,倒不觉怎样出奇,今见这青年后生姚淇清竟然也接住了,不禁微露惊异之色。 云梦和尚和云中道人,见聂廷虎执叉又向姚淇清抛去时,着实为他担心得紧,惟恐他功力经验不足,万一失手,不堪设想。 后来见他不仅轻松接住了,反而出了一旁侍候酒菜的庄汉一个洋相,不觉同时bào笑起来,直笑得聂廷虎的脸上,一青一白,不是味道。 云梦和尚不时冷嘲热讽,一顿酒菜,吃得聂廷虎如坐针毡。 酒菜将尽,聂廷虎起立说道:“碧湖庄今天能接待三位高人莅止,实在不胜荣幸,在下意yù酒后请三位参观我这庄上风景,并请庄上诸位兄弟能够领教一二。”说着随即离席。 出得厅门,四人信步而行,穿廊过户,来到侧院一月门之前,只听“水底青蛟”聂廷虎说道: “碧湖庄明暗机关,四处布设,高邮远近闻名,三位高人远来他乡,望自加小心!”说着一个飞身跨过月门。 云梦等见他忽然飞身跨过月门,即刻对这月门发生疑问,如果它是机关,则聂廷虎应该暗暗使用,出于不及,方克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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