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窦公公,太子殿下除了蛇还有怕的东西吗?”禾唐忽然一脸期待的靠近:“他怕高吗?怕冷吗?或者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癖……”
看着禾唐这模样,窦公公一脸慈祥的摇了摇头,“太子他除了蛇,便没有怕的东西了。”
“啊?”除了蛇,这萧瓒就没有死穴吗!
禾唐撅了噘嘴,想来这皇宫内外因为萧瓒这厮的事情,万万不会让这蛇这物什出现在宫里任何角落吧?那怎么才能搞到蛇呢?
禾唐双手拖着脸颊,毫无形象的坐在东宫门前的石阶上。
看着一脸忧郁的禾唐,拿着扫帚扫地的窦公公干脆也坐在了石阶上,缓缓开口:“殿下其实您无需担心太子殿下的安全,奴才敢保证这皇宫绝对不会出现能够伤害到太子殿下的一花一草!”
看着窦公公信誓旦旦、一连严肃认真的模样,禾唐强忍住内心的狂喜,摆了摆手:“非也非也。”
我恰恰是要找可以对太子殿下构成威胁、哪怕是一草一木的东西。
“诶……”窦公公叹了口气,双手交叠置于扫帚柄上,下巴也顺势搁在了双手之上,爬满皱纹的眉目因为皱眉这个动作显得整个人更加的沧桑:“当年太子可是因为中蛇毒之事吃了不少苦,看的老奴这个心疼啊,要知道老奴是看着殿下长大的……”
萧瓒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不远处,禾唐眼神亮了亮,却故作镇静的翘了个二郎腿,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哎!是啊,所以萧瓒现在十分的敬重您。”
换成了单手托着脸颊的动作,眼神如盯猎物一般的注视着萧瓒越来越近的身影,忽然间坐姿便更加豪爽。
刚刚下朝回宫的萧瓒走到自己东宫门前,看到的是坐在宫门前石阶上两个怅然若失的人,此情此景萧瓒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慢慢的走到二人面前,故意咳嗽了一声。
“殿下您回宫了。”窦公公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见萧瓒只是淡淡的应了声,眼神却一直盯着坐在门口不为所动的禾唐看。
窦公公摇了摇头:腥风血雨的开端啊,很识相的行了个礼:“奴才退下了。”
“辛苦了。”萧瓒微微一笑冲窦公公点了点头,窦公公憨笑着说了声应该的这便退下了。
“你这是作甚?”萧瓒眼神如刀刃一般锋利,上前一步走到禾唐面前,表示很不能理解她这种豪爽的坐姿。
“作甚?作诗!”禾唐挑了挑眉,眼神注视着眼底这双华贵却又不失别致的黑靴出神。
“何诗?”萧瓒揉了揉眉心,慢慢的睁开了深邃而又沉静的眼眸。
禾唐在心里喃喃自语:壮志金缕安天下,驰骋疆场飘黄沙。这说的便是你。
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却未曾搭话。
见禾唐久久未曾开口,萧瓒便垂了垂眸子,语气十分的阴沉:“你还知道你是何身份吗?”
“太子妃啊!怎么了?”禾唐一脸疑惑的看着萧瓒,不料萧瓒十分嫌弃的偏过头去,深呼一口气:“还知道是太子妃?就这样不羁的坐在门口,我东宫不要面子么?”
听闻此话,禾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是啊,我与太子殿下您不同。您身份尊贵,若颜面扫地就是了不得的大事,但是我却是可以不要面子的。”原来萧瓒这厮怕她给他丢人啊?可话说回来丢的是她的人,又不是他!
“谬论。”萧瓒不屑的撇了撇嘴:“收拾收拾,一会儿去给父皇母后敬茶。”
“是,太子殿下!”禾唐无奈的撅了噘嘴,竟还是忍不住偷笑。
二人去往元和殿的一路上到也相安无事,拜见皇上和皇后之事也进展顺利,只是萧瓒这厮除了场面话,其余时候对她依然是淡到无味。
回宫后,他关门掩户的屏退众人,虽然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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