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前这个人,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想着,她不由的将手搭在了他的身上,自己也闭上了眼睛,以同样的方式回应着。
蓦的,她的牙关被撬开,他的舌就滑进了她的口中,引的她大脑一阵混乱,本能的她也去找他的舌,滑滑的……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她有些发狠的用力将萧瓒的唇吸入嘴中,应该很疼吧,她方才明明听见了他闷哼了一声。
果真这样做无异于自掘坟墓,萧瓒这厮实在是记仇的很,未等禾唐反应过来,便被重重的压倒在床上,唇瓣与与唇瓣紧紧的贴和着,紧接着双唇开始下移,落在了她的颈上。
他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衣衫,另一只手则是在她身上到处游离着,最终落到了她的胸口处,引得禾唐一阵颤栗:难道这就是洞房了?这种感觉真的,好陌生……
渐渐的,身上的人不在有动作,禾唐疑惑的睁开眼睛,看到萧瓒重重的叹了口气,坐起身,转头不看她:“我怕你后悔,对不起……”
“后悔什么?”禾唐沉默了一会,郑重的点了点头:“确实你又是骗我、又是惹我生气,不过若不是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就是死都不会嫁你的。”
“非分之想?你现在还太小。”萧瓒摸了摸她的头:“等你十六岁生辰罢。”这丫头竟如此轻而易举的原谅了他。
禾唐眨了眨眼,确实,曾经他只有六岁的时候,她比他大很多,可如今,他大她五岁……
“萧瓒,你原谅我,我也原谅你,我们慢慢来,不是假扮夫妻。这个期间,你重新了解我,我也重新了解你……你会喜欢我的,你一定会喜欢我的……”似是喃喃自语,意识已经渐渐的薄弱。
“好,慢慢来,你慢慢的让我喜欢你。”说着萧瓒掀开锦被,紧紧的将怀里人裹住:“睡吧。”
禾唐笑着闭上了眼睛,靠在一个人的怀里,这种感觉,真的很温暖。
没有力气想那么多,累极了,就沉沉的睡去了……
天刚蒙蒙亮,禾唐终于被一阵声响吵醒,忽然看到萧瓒在一旁换衣服,什么换衣服!!!
忽然间昨日的事情一幕幕重现,那些话,那些膈应人的话都是她说的吗?他昨日好像还非礼了她……不过似乎是她言语上先调戏的他!
昨日在等萧瓒的时候好像喝了一点酒,果真是酒壮怂人胆,所以她把自己对他的那点龌龌龊龊的心思一股脑儿的全说给他听了?
这可怎么办!她明明是很正经很高冷的女生,此前她还说绝对不原谅他,如今!打脸了,传出去怎么见人……伸手拉了拉被子盖住脸,尴尬的转过身去头朝着墙壁。
听到了床上的声响,萧瓒示意给他绾发的宫女先退到一边,披散着头发走到床边:“我有话同你讲……”
“啊,昨晚的事情我喝多了我忘了,你也喝多了你也忘了。”她在被子里闷闷出声,虽然她自己也不晓得自己说忘掉的具体指什么事。
“嗯。”萧瓒淡淡的应了声,又回到铜镜边,示意宫女继续过来给他绾发。
“嗯?”不得不佩服萧瓒这厮一点都不为所动的模样,她又不能理直气壮的指着萧瓒的鼻子说:你要对我有愧疚。
毕竟她对他的愧疚更甚,想了想露出头来,看着此时正一身清爽的萧瓒,不由的问:“刚才你想说什么?你现在又要去哪?”
“上朝。”萧瓒理了理自己的明黄色五龙朝服,又正了正自己的朝冠,指了指身旁的宫女这才开口:“方才想说以后珠绣负责贴身伺候你的生活起居。”语毕,十分潇洒的披上了金黄色内里的紫貂大衣,迈步离开了。
“奴婢见过太子妃殿下。”珠绣甜甜的行了个礼。
“嗯。”禾唐这才从床上下来,珠绣见势立即上前拿着一件狐裘大衣披在禾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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