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眉头紧皱:“这——”
“这啥这?”酒皇愤然开口:“你——”
“你啥你?你给本小姐安静待着!”蓝天馨真不客气,挥手就封了酒皇的哑穴。
欺人太甚!
臭丫头,你真是欺人太甚!
酒皇那个气呀,眼暴瞪,口鼻狂喷怒气,须发乱颤……
小丫头,你搞毛呀?
香儿,你成心作死是吧?啊?!
蓝恩与蓝天娇皱眉,一脸阴沉,怒声道:“蓝天馨,休对酒皇无理!快下来!”
“父亲,大姐,你们激动啥?我哪儿有对酒皇无理嘛?没有的事儿!是不是呀老孟?”
是个屁!
“不是!”酒皇以鼻音抗议:“不是!!不是!!!”
“别嗯嗯了,我们都已知道了!”蓝天馨朝其父、其姐一摊手:“看吧,我就说了没对老孟无理吧,你们还不信,这下清楚了?”
清楚个毛啊清楚?
我们耳朵不聋,酒皇明明嗯的“不是”好吗?
蓝恩与蓝天娇异口同声:“蓝天馨,你休要胡闹,快下来!”
“我没胡闹啦,真没有!”蓝天馨双手一摊,很是委屈道:“你们看嘛,不是我不肯下来,而是老孟他怕我太累,死活不松手,说啥都要背我走呀!我都跟他说了好多遍了,说我不是公主、王妃、大家的千金小姐,没她们那么柔弱娇气,我有腿,我自己可以走的,可他就是不让呀,我也很无奈啊我!”
你无奈?你无奈个屁!
臭丫头,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如此无中生有、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你就不怕遭雷劈吗你?
酒皇那个气呀,大气,暴气,简直想喷血,狂喷三大桶!
当然,蓝天娇与蓝恩也不是瞎子,更加不是傻子,就酒皇那神态,就他那双肩衣服稀烂、鲜血滴答、头发散乱的狼狈模样儿,事实怎么可能如蓝天馨所言?要是信了蓝天馨的话,那他们可真是脑抽了!
蓝恩瞪眼,一脸阴沉,严厉道:“蓝天馨,为父命令你,即刻给我下来,麻溜的!”
“父亲,你不要为难香儿好不啦!”蓝天馨皱着眉,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可怜巴巴好生为难的样子:“你是我父亲,你的话,我理应听从!可是,老孟他是酒皇呀,是陛下的三爷爷啊!他刚已说了,没他的允许,不准我下来,否则就是抗旨不遵,他要灭咱九族啊!你说,叫香儿该怎么办嘛?我也很无奈呀我!”
蓝天馨样子认真,不像闹着玩,可蓝恩还是不敢相信,凝视蓝天馨:“是这样吗?”
“是的呀!”
“真的?”
“那必须的呀!”蓝天馨一脸认真:“你可是我父亲,骗谁香儿也不能骗你不是?!再说了,就算我骗你,香儿也断然不可能拿咱全家人的性命开玩笑嘛!我可还没活够呢,我还想活到一百岁,哦不,我还想长生不老呢我!”
“这……”
“父亲呐,我可是香儿,你最最最听话、懂事儿的好女儿,你得相信我呀!我没饿晕,我很清醒,真的!我发誓,绝不骗你!不信你看。”蓝天馨竖手指:“一,二,三……”
“好吧,我信你清醒!可,那——”
“好了啦父亲,咱等会儿再唠行不?我真的好饿呀!”蓝天馨说着,朝院门那儿一指,很是认真道:“你看,大家都等不急了,咱快走吧。”
“你哥行动不便,我留下照顾他,你跟你大姐去吧。”
蓝天娇开口:“父亲,还是我留下来照顾小羽吧?”
“不用。我与小羽有话要说,你快去吧。”
“哦,那好吧。”蓝天娇朝蓝恩一点头,随即迈步就走。
然而,她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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