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呀,本小姐我鄙视你!”
火上浇油,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小丫头,你抽什么疯?真想将大家全给害死是咋的?
“香儿!”蓝恩真怕蓝天馨惹下滔天大祸,真的不敢再让她胡说八道了,急忙一脸气愤的厉声道:“休要胡言乱语!快快跪下磕头,请酒皇恕罪!你听到没有?快跪下!”
“跪他?!哼,这绝不可能!”蓝天馨昂然挺立,真是一丝都不带怕的,看向酒皇,冷冷道:“老家伙,想你身为堂堂皇爷,竟然睚眦必报,毫无容人之量,满嘴谎言,当众骗我一个小丫头,步步设套儿,坑害本小姐!我与你有何深仇大恨?!我蓝家与你有何不共戴天之仇?!你为何处心积虑想要灭我蓝家?!”
“老夫——”
“休要狡辩!本小姐可不是三岁的娃娃,也绝非脑残大傻子!我很清楚,心里明镜儿似的!”罗悦一脸阴冷道:“身为皇家之人,自然要一切尽在掌握了,哪里容得了有人威胁皇权、统治?不除之,焉能安心?!”
“小丫头,你胡扯八道什么?老夫——”
“你激动啥?做都做了,还怕人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自古皇家无仁义!我外祖父一家为咱腾龙帝国开疆拓土、镇守边关、保境安民,还曾多次救驾,他们对腾龙,忠心耿耿,天地共鉴!我父亲也曾历经艰辛,九死一生,万里奔赴帝都送药,救下当今圣上性命,其心之忠,可昭日月!”
“这些,老夫自然清楚!”
“你是清楚,可那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容不下蓝家,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这都谁跟你说的?!”
“怎么,套我话,想要诛杀更多无辜之人?!”
“没有的事儿!”
“有也好,没也罢,不重要!因为,这全是本小姐自己分析出来的,压根儿就没有任何人跟我说过只言片语,半个字儿都没说过!”
“你如此聪明?这都分析得出来?”
“废话!本小姐是谁?我可是蓝天馨!虽然我只是我娘捡来的孩子,没她亲生的聪明,可本小姐却一点不笨,比一般人聪明万倍不止!”
什么情况?
捡来的?!
非亲生?!
小丫头,这都谁跟你说的?
你这是要搞啥子?怕连累我们,所以跟我们划清界限撇净关系?
……
众人好生纳闷儿,心中猜测万千,不少人看向蓝恩,希望他能给大伙儿释疑。
然而,蓝恩却根本没机会开口。
因为,蓝天馨说话跟连珠炮似的,他压根儿就插不上嘴。
“蓝家之人个个惊才绝艳,优秀非凡,深得民心,而我外祖父一家又手握腾龙帝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精锐之师数十万,若我哥再与天下首富罗老爷子的掌上明珠罗大小姐以及青州牧苏大人的独生爱女结成夫妻,那俺蓝家便真算是钱、兵皆具,无可匹敌了!你们老孟家焉能坐视不理?岂会容得了蓝家?将公主强行赐婚我哥,不就是要她监视我蓝家?!秃子头上的大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别说是聪明绝顶的本小姐了,大街上随便一个三岁娃娃都看得出,你们老孟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猜忌忠良,害怕皇权不保,故而急不可耐,想要先下手为强!”
大逆不道!真是大逆不道啊!
小丫头,你可真会害人呐!
……
蓝恩急坏了,蓝天娇与蓝天翔亦如是,不过,不待他们开口言语,酒皇就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淡定,淡定的眼神儿。
蓝恩与蓝天娇懵了,完全不明白酒皇啥意思,与他们不同,与酒皇熟知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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