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和绍军小了一岁,才做邻居不到三天,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小巷的傍晚,总是天天回dàng着我们追逐、打闹的笑声。她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让我们过足了“哥哥隐”,我俩把她像亲妹妹一样看待。
在那个物资溃泛的年代,我俩经常偷出家里吊在房梁上的红糖来和她一起分享,巷子中谁要欺负了她,一定会挨我俩暴揍一顿……
在我的印象中,小北总是和妈妈在一起,她父亲很长时间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只在家呆一会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一年后的那个夏季,那一个夏天特别漫长,小北的父亲很久没有回来,小北的母亲托邻居张婶照顾小北,自己一个人匆匆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去找小北的父亲去了。
十多天后,张婶家来了一个凶悍的虬须大汉执意要把小北带走,小北吓得紧紧抱住张婶的腿哭着不肯放手,大汉连拖带拽硬是把小北拉走,正巧我们放学回家,小北一个劲地哭着大喊:“宇驰哥哥!绍军哥哥!快救救我!……”
我俩忙把书包一丢,冲上前去抱住大汉的大腿,张嘴就一口咬下。大汉大怒,一脚踢开绍军,重重一把推开了我,我一时站立不稳,一头撞到了砖墙上,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遮住了我的视线,我伸往额头上一抹,扶着墙站起来定了定神,拔腿追去,却怎么也赶不上疾走如飞已远去的大汉,小巷中只留下了小北的哭喊声:“宇驰哥哥!绍军哥哥!我不走!救救我!我要妈妈……”从此在我的眉梢边就永远留下了一个疤痕,伴我走过了二十一个春秋冬夏。
后来有人说在城东郊见到过小北,也有人说在东溪村的菜市场见过小北,无论谁说过在哪儿见过小北,我和绍军都要去找,却再也没有找到她。
夕阳下,只剩下我和绍军傻愣地站在公路中央。
回到警局,我们找来电脑专家郭正伟破解了笔记本电脑的密码,把所有数据导了出来。
杨青仔细阅读着银屏上一组组跳动的数据,过了好一会,杨青把我们叫到银屏前,指着一组十一位的数据说道:“大家看这里,这就是近一年图洛诺夫进账的记录,这五笔巨额进账中,有三笔资金是从鸿英基金会下属的三个孤儿院转入的。”
绍军看了看说道:“据我所知这个基金会是个慈善组织,他们在很多地方都捐资筹建了孤儿院,就在离我们城市二十公里远的草坝镇还有一所他们建的孤儿院,我的印象中这所孤儿院已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
杨青点点头说道:“对,可问题是一个基金会怎么会和图洛诺夫有那么大的贸易往来呢?数额上百亿的资金他们jiāo易些什么呢?这个基金会是天锐公司创办的,天锐公司在全球五百强企业中排名第十三,总部设在台湾,专业生产高科技电子产品,台湾就有员工十万人。莫非他们是通过基金会和图洛诺夫jiāo易,可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这么大笔的资金jiāo易,天锐公司又以什么项目入账呢?而这些巨额资金的动向在审计过程中怎么就没被发现呢?”
安静了一会,刘杰突然冒出一句:“会不会是通过资金转移偷税、漏税?”
绍军哧地笑了一声:“这样一个全球知名公司,在乎那点税钱吗?这不成羊毛出在了狗身上了吗?”
我沉思了一会说道:“既然他们是通过隐密的付款方式jiāo易,那么就是他们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在jiāo易什么!杨青,能不能查到常和图洛诺夫jiāo易的都是些什么人?”
杨青滚动着鼠标,仔细梳理着一排排数据和jiāo易记录,在长长的一串现金贷方记录的末端,忽然闪出几个英文名字,杨青不禁“呀!”地一声叫出声来。
我忙问道:“怎么了杨青?”
杨青指着这几个英文名字说道:“在我们所掌握的资料中,这几个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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