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绿玉……?” 但他话到口边,斜了林三郎一眼,忙又咽了回去,转头问蓝国佐道: “大师兄,你们出堡追赶,可曾发现什么?” 蓝国佐轻轻叹了一声,摇摇头,却未说话。 赵梦功又旋身看看谢凤仙和广慧大师,见他们一个个也是神情冷淡,默然不语,自觉有些坐不住,讪讪笑道: “小弟还是五天前接到传讯,便连夜赶了来,这一次比不得往年一年一聚,彼此又系兄弟手足,似乎应该开诚相见,想出一个制服姓苗的方法才行。” 蓝国佐缓缓说道: “好在只有几天时间,只得各位同门到齐,自然要计议出一条可行的良策来。” 赵梦功欣然道: “小弟途中听得传言,丐帮南支帮主已经去世,吕师兄那一块东西,只怕又落在姓苗的手中了。 而且风闻丐帮新帮主也是姓苗,却是个功力深湛的老fù人,但不知这fù人又是何门何派?吕师兄是不是被她陷害?” 这些话,倒把蓝国佐等吓了一跳,罗元茂和谢凤仙等个个脸上变色,蓝蓉尤其惊讶,忙问: “这话当真么?” 赵梦功正自卖弄消息,蓝国佐突然霍地站起身来,沉声道: “各位请至愚兄书房细谈,林相公折腾一夜,也该让他休息了。” 林三郎肚里暗笑,识趣起身告辞回房。 这一夜直到天明,蓝国佐等在书房密议仍未结束。 林三郎畅睡醒来,时间已近午刻,正在房里梳洗,蓝蓉已敲门进来,笑着说道: “林相公醒啦?我来看了好几遍,都见你睡得正甜,所以没有叫你!” 林三郎连忙让坐,问道: “姑娘寻在下,可是有什么事?” 蓝蓉笑道: “正好没有事,爹爹他们整日整夜关在房里,不知商量什么要紧事情,又不许咱们知道,咱们反正闲着,不如到堡外去走走?” 林三郎心里也正闷得慌,匆匆用了些点心,便和蓝蓉并肩出堡,两人顺着河岸,缓步而行。 这条小河蜿蜒曲折,汀冬清澈,水流并不急,不时有双双游鱼浮出水面,摆鳍觅食,使水面泛起点点涟漪,夹岸垂柳,轻拂微波,竟然风光如画,涤人心神。两人慢行轻语,不知不觉行了甚远,正值心旷神怡的当儿,蓝蓉忽然用手向前一指,轻声道: “林相公,你看那边有人在钓鱼,咱们过去看看好吗?” 林三郎抬眼望去,果见十数丈外的小河对岸,有一个头戴竹笠的老年渔人,正悠然坐在一棵柳树下,斜持钓竿,临江垂钓。 那渔人衣着粗陋,满头白发随风飘拂,倚树坐着,手中钓竿却频频收提,每次收竿,总有一尾活生生的鲜鱼随竿而起,被那老渔夫收进鱼篓中。 林三郎一时也起了好奇心,和蓝蓉越过小河,轻轻走到那渔夫身后,定神看了片刻,却把他们两人齐都骇了一大跳。 原来 那老渔夫的钓线之上,并没有鱼钩和鱼饵,每次垂线入水,那钓线都垂得笔直,竟像以至高内家功力贯注在钓线上,穿击游鱼,然后提离水面! 他们再看看他篓中的鱼,果然一尾尾鱼背上,全有针孔般大小的小洞,显然正是被钓线点破的伤痕。 林三郎和蓝蓉骇然大惊,相互愕然半晌。 吓得说不出话来,尤其蓝蓉全未料到就在蓝家堡附近,居然隐居着如此功力的武林高人! 那老渔夫头也不回,一面忙着伸竿收鱼,一面却漫不经心的笑道: “姑娘,相公,可是要买几尾鲜鱼回去佐餐么?” 林三郎悚然躬身道: “敢问老前辈是何方高人?隐居渔村,竟有这等精纯的惊人内力?” 那老渔夫陡地扭转头,满脸迷惘地问道: “小相公,你说什么?我老头儿一点也听不懂!” 林三郎拱手笑道: “老前辈何必太客气?单凭你老人家这一手空竿钓鱼,内力直达线尖,没有一甲子苦修,岂是常人办得到的?” 那老渔夫更作不解地说道: “啊!你是说我用这法子钓鱼么?我老头儿自小便用这办法,只觉得省时省事,难道这也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 蓝蓉见他假作痴呆,便也笑道: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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