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七千八百贯,我们只借了两千八百贯。”钱盛文生气道。
“钱二少爷,这是不打算认帐了吗?白纸黑家写的是一清二楚。”
区管事不仅拿出了他们的借据,同时也拿出了沈石的借据。
“区管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让我们兄弟还他借的五千贯吧!”钱盛举问道。
“什么?你疯了。他的房子又没输,凭什么给你五千贯?”钱盛文听了,大声嚷嚷道。
“钱二公子,我们不是要那五千贯,您可看清了,我们要的是五千贯抵押的息钱。”区管事指着借据道。
区管事也是个明白人,他知道沈石家穷,也知道钱家兄弟要坑沈石,所以他才会在写借据上,把息钱归到了钱家兄弟担保人的身上。
本来钱家兄弟达成目的,这钱要的不是问题,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输了。
看到借据上写的文字,钱盛文恼羞成怒道:“我们钱家会还不起钱吗,过些日子自然会还给你们的。”
钱盛举也是一脸的不开森,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输。
区管事脸上的冷笑更盛,说道:“钱二公子,不是不信你们钱家还不上钱,不过斗场有斗场的规矩,两位不能离开,还是通知一下家里,拿钱赎人吧。”
过几天还?开什么玩笑?他们开斗场,放租赁的可不是开慈善场。
钱盛举脸色异常难看道:“区管事,何必做的这么绝呢。”
“绝?钱大公子,这是斗场的规矩。您也不是第一次了,您不可能真的不懂吧?”
他们兄弟二人没少仗着斗场的规矩坑人,到他们身上就是“绝”了?
“几千贯的钱钞可不是个小数目。我老区可没这么大的脸!”
区管事双手插胸,也不与他们废话,大声吩咐道:“来人啊,将两位钱公子请到后院,派人通知钱家,交钱领人。”
一群大汉一拥而上,钱家兄弟哪敢反抗,直接就被他们带走了。
沈石一直在旁边看热闹,心中不无感慨:真是可惜了!钱家确实有钱,竟然没有打他们一顿。
沈石心中这样想,但是他却是异常得意,爽的。
娘希匹!让你们再敢坑老子!
钱家兄弟被带走,沈石走到区管事跟前,说道:“区管事,我的钱,可以领回来吗。”
区管事脸上的冷笑立刻变成了微笑,对沈石说道:“沈公子自然可以领钱,还要恭喜沈公子,真是好手段。”
赌场本身便是迎高踩低,对赢钱的人永远是笑脸迎人。
当然,他也怀疑沈石是用上了什么手段,不然不可能是这样。钱家兄弟的斗犬哪一次不是死战不退。转头逃走,不敢拼斗,根本不应该,也不可能发生在他们的犬上。
但是,这关他区管事片什么事,他只不过是提供个地方。出了什么手段,可不归他管,更何况他也不知道沈石使了什么手段,才可以让一只犬王抱头鼠窜。他就更不会出声了。
拿回自己写下的借据,斗场的抽头与场地费扣除,沈石实际到手4500贯。
本来沈石想要金银,不想要交子,但是斗场说金银的官方报价是770文为一贯。这沈石哪干,一千文变770,一贯便少230文,哪怕沈石现在有钱了,也不是这么个败家法。
手中拿着交子……咱这也是有钱人了。
沈石拿着一沓面值一百贯一张的交子,手感还真是棒棒达--这交子,桑皮纸的,就是厚,实在。
沈石转头对孔雪笠公孙策说道:“孔兄、公孙兄,今日畅快,请你去喝酒。”
孔雪笠也是高兴,笑呵呵的说道:“看那钱家兄弟的样子,还真是解气,以往都是他们算计别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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