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法子,把道师勾住了……”周湄气急,有些口不择言了。
“湄儿,住口。”周宇冷着脸喝了一句。
“难道我说错了吗?她沈瑶不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人,一天到晚,装的一副温婉可亲,实则内里是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吗?”周湄闻言,不仅没有住口,反而更加气怒了。
“勾勾搭搭的……”周湄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看着周宇还举着的手,周湄捂着脸哭道:“你们一个个,都被她那个贱人,勾得失了魂,有本事你打死我啊?只要你打死我了,保证我就不会,在你面前碍眼了!”
“湄儿……”周宇也是气急了,这才动手的,刚打就后悔了,此时看周湄哭得伤心,更是自责不已。
“你们兄妹在这里演什么戏?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师姐怎么着你了?怎么对不起你了?”曹盖再也不管徐诺地拉扯了,当即开口冷嘲道。
“我都不知道大师姐,哪对不住你们兄妹了,这样处心积虑的诋毁大师姐?”
“拜入知微道师门下第一天,道师就说的很清楚了,他不待见我们这些蠢笨的,让我们自生自灭的意思,明显得很。若果不是大师姐,你们除了,有一个入室弟子的名头,还有什么?”
“周湄,你这些天一直觉得,大师姐对不住你,那你说说,大师姐哪里对不住你了?”
“这些年,大师姐对你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没有大师姐,你以为你们能活的这么逍遥自在,周湄周宇,你们自己摸着良心说说,大师姐,哪里对不住你们了?”
“你们说啊,是大师姐,数年如一日的从不藏私,还是大师姐法器灵石,从不落下?秘境中,你们看其他师兄弟,你们看的还不清楚吗?”
“真是对你们太好了,越发的不识好歹,不知报恩!”曹盖冷笑一声“从此,别说和我是师兄妹,我曹盖,高攀不起。”
“你……”被曹盖一阵抢白,周宇一张脸涨成了猪肝,周湄却是不依不饶。
“你以为她什么好人,道师几乎从不见我们,每年的赏赐,到底截留下了多少,你知道?端着一副温婉的样子,为我们考虑,其实不过是,她自己的利益罢了。”
“只有她一个人,和知微道师见面,暗地里,到底说了我们多少坏话,谁知道?”
“我们好歹也是入室弟子,克扣我们的应得之物,她有那个本事吗?别被一点小恩小惠,遮住了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她什么关系呢?”说到这里,周湄语带嘲弄。
“够了!”徐诺不屑地笑了笑。“只有心思龌蹉的人,才会有心思龌蹉的想法,大师姐什么性子,这些年,谁看不清楚,周湄,你这么在大师姐洞府里发脾气,不过是有恃无恐罢了。”
“你不过是觉得,大师姐无论如何,都会顾忌着同门的情面,不会拿你如何?以后修炼所需,也不会少你半分罢了?你这样发脾气,也不过是仗着,大师姐必然不会将这些事情,拿到道师面前去说嘴。”
“一面肆无忌惮地,挥霍着大师姐对你的宽容,一面诋毁大师姐的人品,周湄,如果大师姐,真是你说的这样的人,你敢在这动手么?”
“周湄,你说这些话,做些事的时候,不妨想想,你倚仗的到底是什么,免得自己打了自己的嘴,还不自知。”
“还有,在指责别人的时候,不妨想想,面对危险的时候,你是如何把我们推出去,保全自身的,对着自己的人品来说。”
徐诺的话,一针见血的止住了,周湄的那些未尽之言,憋得她面色通红,黄符去死呢还大呢逆血,都冲到了脸上来。
“周宇,你们周家如果知道,周湄如此的作为,你说会如何?”徐诺微微笑着,语气和蔼,却让他们一齐面色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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