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这边的,打了起来倒好处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郝夫子看了一眼自己身边华服的江师弟,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
而另外那边,衣衫华贵的少年们看到华服中年,当即纷纷冲上去告状,华服中年的面色算不得好看,只是看了一眼站在沈杨面前的沈昕宁,冷哼一声。
“真是丢脸,居然连一群,不曾修炼的孩子,都打不过,回去每人晚上都不许吃饭。”
“江师弟好心胸,郝某人也不能不表示,参与打架的,每人打二十手板子,所有人今晚都别吃饭了。”郝夫子当即笑着道,回头看了华服中年一眼道:“不知江师弟意下如何?”
“郝师兄,处事公正,师弟自是没有意见的。”华服中年当即道,对着沈昕宁还笑了笑,没办法,那丫头上等灵根,这次收徒上千人也只有两个。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敏感的时候,等着丫头进了内门,他们想收拾几个外门弟子,还是很容易的。
对于华服中年的打算,沈昕宁自是猜得到的,只是她却没有阻止的意思,人终究是要为自己的作为负责,没有谁有那个责任义务替你出担待。
沈杨可怜巴巴的跟在沈昕宁后面,不时的挠挠头,想做出憨笑的表情,偏偏牵动了嘴角和右眼的一块青紫,当即变得龇牙咧嘴起来了。
“囡囡,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沈杨伸手拉了拉沈昕宁的广袖的一角,不肯走了,眼看前面就要分开了,囡囡还没有和我说话肯定是生气了。
“我去给拿伤药,杨哥你抓着我袖子我还怎么去。”沈昕宁见此停了下来,微微有些好笑,真是个孩子啊。
“真的?”沈杨有些不敢相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怕囡囡生气,明明是不想囡囡生自己的气的,可是得到囡囡不生自己的气的消息之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沈杨想不明白,所以只能固执的想得到答案,却又不知道,自己想得到的答案是什么,又在失落什么。
“恩,我去把药拿给你,你一会儿去和他们一起,都帮着擦一擦。”沈昕宁微微笑着,就当是在哄孩子吧。
只是脑海中却突兀的想起了,当年在宗门的一些事情,想起当年替叔父教导师弟师妹们的情景。
定定神,将思绪拉回来,面上的笑容半分不曾改变,总有一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叔父是先天道祖,怎么会一点后手都没有留下,明明自己都没有事情呢?
“哦.....”沈杨撒开手,看着面前直晃晃的玉瓶,终于回过神来。
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不想将打架的原因告诉囡囡了,直愣愣的看着囡囡笑了笑回去,连身都没有转一下。
回到自己的屋舍,屋子里其他的几个人,都是同他一样的鼻青脸肿,躺在床上都不想动一下。
看到沈杨回来了,一个个的喊着杨哥扬子的,终于将沈杨终于喊得回神了,看着他们几人脸上的伤势,沈杨当即将手上的伤药扬了扬。
“我拿伤药回来了,大家都来涂一点吧。”沈杨没说伤药哪来的,只是心里觉得微微有些堵,左手背打板子打的肿的老高,和发面馒头似得。
几个半大的孩子,一听说伤药,当即挤了过来,手快的已经拔开了塞子,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出,闻着就觉得身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当即一个个急不可耐的向往手上倒,乳白色的膏状伤药,落在痛处,一阵清凉散开,登时只觉得精神一震,痛楚立减。
沈杨看着他们没轻没重的倒着的样子,当即一阵心疼,可就只有这么一点呢,用完了怎么办?伸手就抢了回来,虎着脸道:“你们太浪费了,我来给你们倒,都不许抢?”
“呦呦呦,杨哥舍不得了,看来是他小媳妇儿给的药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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