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也毫无办法了,继续让刘飞阳在这受委屈,是自己不地道。
刘飞阳没说话,走到门口,她把路让开,就顺着缝隙走出去,一路上没有和善的眼神,多数都是恶狠狠的盯着,巴不得他赶快离开。
洪灿辉和王紫竹跟在身后,两人的脸色都变得铁青。
“日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当你们幡然醒悟那天,就会念着飞阳的好…”老村长悲凉的发出一声呜咽。
“该,都活该!”三虎子也已经认命了。
刘飞阳已经走出房子,见树鹏正盯着自己,他没与之对视,而是扫了一圈身后的村民,曾经多么可爱的人啊,现在都被洗脑成这幅样子,一个个带着病态的精神抖擞,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按照病症来算,已经病入膏肓。
他继续向前,人群让开一条缝隙,他从中间走过,去年被迫离开村子与现在的日期没差几天,气温也差不多,时间都是在天黑。
可那时是自己离开,现在是被轰出去。
“什么东西,赚了点钱就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他就算是狼心狗肺的畜生…还有脸回来!”人群中不知谁小声骂了一句。
“呸,吐死他…”有个妇女跟着附和。
“对…呸呸呸”紧接着很多人附和。
直到现在,刘飞阳终于蹙起眉,他已经走到大门口,并没回头。
他不愿意锦衣还乡是不想炫耀,做人低调,却也不想有人在他背后吐唾沫,从小到大最忌讳的就是这点。
“麻辣隔壁…”洪灿辉身上气的直哆嗦。
“别回头,走!”刘飞阳重重道,随后伸手打开车门,坐上去。
发动汽车,离开。
树鹏看到他离开,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去一点,看着这些村民,他都想骂一声傻逼,他抬手往下压了压,见都安静下来,义正言辞的说道“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们的事业越是到关键时期,就会有更多的阻力,七零九工程是国家工程,红头文件都给大家看了还有人不相信,今天也就是大家团结,如果不能齐心,就被像刘飞阳那样的资本家给骗了,所以我决定,上面的雷我扛着,把实惠让给大家,从即刻开始,每拉来一位客户,提成七百!”
“好…”人群中顿时有人吼一声。
随后掌声如雷。
“好人啊,好人啊…知道我们赚钱不容易,真是大好人…”人群有人激动的感慨,就差掉眼泪了。
“那…那我好像赔了点呢…”三虎子的姐姐有点懵。
另一边,奔驰车正在回县里的路上。
洪灿辉愤愤不平的说了两句,知道阳哥心里烦,所以也就没说太多,要是按他的脾气这种事就不会再管了,费力不讨好,还得忍着骂名。
刘飞阳思考了一会儿,当初那两年没少靠他们帮助,最简单的说,父母走的时候他对任何事情都一窍不通,打墓、抬棺等等都是他们出力帮助。
羊知跪乳、乌鸦反哺。刘飞阳从来都是知恩图报的人,树鹏一走,村里多年的积蓄被一扫而空,届时就是人间悲剧,他相信一定会有人上吊自杀,并且还不会是一个。
有些事做了未必会有人感恩,可不做,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
他万万不想这样。
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犹豫了下拿出电话。
……
这些天以来,柳青青的生活一直很规律,有时候会在维多利亚的二楼包厢,拿上一支高脚杯、再要一瓶红酒,从这里俯视着一楼的人,一坐就是半宿,就在半个月前,有人注意到她,本以为借着自己的几分帅气,能勾引到这个堪称绝品少妇的女人。
他哪里知道这是个毒死人不眨眼的野鸡脖蛇,刚刚领略到丁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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