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住址,再来人把家砸了,直到前两天遇到个中水县下面村子的人,才听说原来安涛出去跟人下棋时听到的刘飞阳,就是自己认识的刘飞阳。
夫妻俩已经商量一个星期,主要是安涛不好意思。
可王琳非得拉着他来,还故意装惨的买了点土特产,他也想着能不能重新找回当年在矿上的威风,就来试试。
前台的电话直接打到经理办公室。
刘飞阳不经常来,洪灿辉保持一周来三四次的频率,毕竟地产那边也得盯着,砖厂也得考虑过完年开始囤砖,外部条件不允许,就得创造条件,一旦开春各个工地开工,用砖量一定是大规模的。
二孩把孩子扔给张晓娥,这妮子全身心头扑在上面,更没事时间过来。
青姐倒是经常来,她总是在二楼要个包厢,拿支高脚杯再拿支红酒,不与任何人交流的看着楼下群魔乱舞,好像很沉醉在这种环境中,有人说,好像看见过她眼圈红过,都是谣传并没证实…
但她今天也没过来。
这里最大的头头就是经理,他知道刘飞阳跟着考察团去海连,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确定,也不敢轻易打电话,只好自己下来,走到楼梯,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人的造型,也有点惊讶,没想到这年头居然还有这幅打扮。
“你好,你好…请问你们就是刘总的叔叔和婶婶?”
经理走过去,抬手笑道。
安涛看见来人西装革履,不由要站起来握手。
“对,我们就是!”王琳伸手拽了下安涛,把他拽回沙发,自己也没站起来,瞥了眼经理,上下打量,给经理看的有点懵。
她鼻孔出气的又道“我侄女婿为什么没下来?是你下来的?看不起我们穷亲戚呗?”
经理略显尴尬,他下面人不多,服务生加保安妥妥过一百号人了,上个星期,自己上补习班的儿子被几个小混混堵住,他一气之下去了二十多保安…
就在这种环境,难免有些匪气。
可面对的是刘飞阳的亲戚,他不好太强硬,只能解释道“刘总没在这,前几天随着考察团去海连考察,具体哪天回来我也不好询问!”
“你有他电话没,给他打电话,就说我来了…”王琳又道。
经理站在他面前,心里有些不平衡,刘总与自己说话都是很和气,你一个亲戚居然如此趾高气昂,不过他也没必要得罪,职业素养很好的又解释道“刘总跟在领导身边,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不方便,我没办法判断,所以…”
“呵呵…”王琳冷笑而生,瞄着经理道“刘飞阳准备好的说辞吧,故意躲着我?”
“这个真没有,去滨海考察都已经上报纸,上面有刘总的名字,如果你看你几天前的报纸就能看到!”
王琳眼睛一转,估摸着这应该是真的。
话锋一转问道“你们这里现在谁是老大?”
“我就是!”经理被她语气问的有些反感。
王琳撇撇嘴,又摇摇头“别看你年纪挺大,但管理经验真不行,我都在这坐多长时间了,连口水都没人送,我家安涛,想当初在银矿当矿长的时候,手下也有几百号人,谁不服服帖帖的,这种漏洞是工作疏忽,放在以前得点名批评…”
要不是刘总家亲戚,旁边的保安早已拎着橡胶棒冲上来。
“赶紧,倒杯水…”经理异常无奈的吩咐道。
“不用了!”王琳板着脸抬手,扭头推下了安涛“咱们跟飞阳是自家人,他不在咱们得替他把把关,你看看那迎宾站没站样,有些工作你得说!”
安涛没想到话题能转移到自己身上,被她推得一愣,随后看到她一个劲的眨眼,硬着头皮站起来“还可以,就是有点小瑕疵…”
迎宾穿着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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