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识,就在这里等一会儿…”
管得住人,管不心。
他既然已经来了,就说明心里发生倾斜,洪灿辉如果恶语相待,只能让对方下不来台,同时也让自己下不来台。
最好的办法就是全都装傻充愣。
“啊,那我不打扰了,先上去…”
他很识趣的没说等会敬酒,也没强调自己要干什么。
洪灿辉笑道“少喝点,上次都喝醉了,醉了伤身体…”
这人闻言一愣,随后双手合十的拍了拍,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算是为之前的合作,划上一个无言的句号。
目送着他走进电梯,洪灿辉悲哀的回过头,看到两人的表情也一样,愤怒的同时多了几分无奈。
屁股还没等坐下,就看门口又走进来一人。
这人姓孙,正是当初被洪灿辉用茶杯拍开脑袋那位,同样,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他们,也觉得尴尬,他挠了挠头,步伐放缓还是走过来。
“孙哥…”
洪灿辉又挤出笑脸站起来。
他的表情比洪灿辉还凝重,抬手示意他坐下不用迎接,他绕过沙发,坐到洪灿辉身边的位置,直接开口道“杜万宇给我打的电话,说今晚孙泉在这里安排酒局,请大家过来看看,我就来了…”
听到他这么说,三人同时把目光看向他。
“凑…”可能是也觉得束缚,嘴里骂一句之后,靠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直白道“不管怎么说,我以前也在社会上玩过,知道人得讲个义字,可自从我有个兄弟被他小弟出卖,让人当街砍死,也就知道,这社会不是讲义,讲的是个利!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我这个人也不是记仇的人,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相信飞阳能成,孙泉是谁啊?那是海连安保的大哥大,跟他斗,最开始能占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占据上风,时间长了怎么办?即使最后赢了又怎么分?”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柄利刃,直指人心,偏偏又让人无法反驳。
三人都看着他,没有回话。
“除非弄死孙泉,可不行啊,现在又多了个深藏不漏的张宝国,那是个敢下死手的主,咱们就说句大白话,他从西山调来两个人,搞出点事之后再回去挖煤,得多少年能认出来?做生意得性命,斗不过,那就是斗不过了,我能不来,可别人来了就把我装里了,到最后里外不是人,剩下我跟飞阳,就是绑在一起也弄不过孙泉,挤兑都能挤兑死咱们…”
“谢谢孙哥了!”
洪灿辉缓缓回道,能把话摆在明面上,也算是真汉子。
“谢个屁,想啥说啥了,就是咱们要雇一百个保安,也是闲着一家能找齐,谁愿意东拼西凑每家十个人?水泥厂能取胜,全都是巧劲,时间长了不行,再说句题外话,前一段时间签的小单,就用五个八个保安,谁愿意再给别人家分两个?不可能的事,飞阳想的太超前,根本不可能达到,短期可以,孙泉没有投资,再挺个半年,咱们自己人都得干起来…”
他说着,门口又走进来两人。
“看到没,你孙哥不来行么,今天不来,明天就得对我进行封锁,都是人跟人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说的太明白,走了…”
他说完,抬腿站起来,还招呼句刚进来的两人。
这两人回头看见他们三人同样尴尬,但没过来问候,他们结伴而行,一同走进电梯。
这位姓孙的老板离开,沙发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抽空,空荡荡的,让人很心慌。
孙老板说的都是实话,天大的实话。
即使没有张宝国的投入资金,久攻不下也会消磨内部人的耐心,孙泉就好像老美、刘飞阳就是上个世纪的老联,当下的社会条件还不足以达到吃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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