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团乱后,拍拍屁股就想走的郭银枝!
要不是勉强维持清醒的乔清清死死攥住他的袖子,梅冬生真能冲上去打人!尤其俩儿子死忍着哭的难受劲儿,简直能逼疯他!
“说就说,怕你啊?”郭银枝就是属斗鸡的,对于骂仗从来不避。“生崽子不养活,畜生不如,活该你们全家得报应,呸!”
“你少说两句!”
唐宋吼她一句,死死拦着暴起揍人的梅冬生,提醒他赶紧把乔清清送回屋里歇着,别再吓着孩子了。
被遗忘在一旁的安香静静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心底有着深深的荒谬感。
这就是她的这辈子?
都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她注定是要好事多磨对吧?
“叔叔的裤子怎么会在妈妈那里,叔叔去过家里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安香直觉哪里有些对不上,可一直这样捂着遮着,反而更叫人浮想联翩。
“谁要去他们家!谁去谁不是人!”
梅冬生不假思索地激烈反驳,证实了安香的某些猜测。
第30章 奇闻
“那你的裤子还能自己个长腿跑来我们家不成!”
郭银枝紧跟着反驳,却怎么听怎么有些色厉内荏。
“我裤子没长脚,可你们人长着脚!偷了我裤子想把事情栽到我头上?没那么便宜!”
梅冬生越说越觉得在理,人也渐渐恢复理智,火气却更加高涨!
“清清,事情搞清楚了,他们偷了我的裤子,就想讹我,你千万别信,也别生气。真不是我!”
梅冬生转头更加急切地冲怀里的乔清清解释。抓到浮木后的惊喜,叫他忽视乔清清眼底的复杂。
安香暗暗摇头。
她为了避讳,主动把裤衩子改说成裤子,而梅冬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忽视这一点,跟着改了口,这事情的xìng质可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只是敏感如乔清清,又怎么会想不到这其中的猫腻。贴身内衣这种私密的东西,怎么会轻易落到别人手里?
而大致猜到事情真相的安香,忍不住为王彩云当年的大胆咋舌。
最后那点隐情不说破,只怕梅冬生的冤屈还是洗不清,一辈子在乔清清心底埋着一根刺,再没法恩爱如初。
安香垂眼默默盘算,决定顺手推舟一把。
“原来你们想拿我骗人,是因为这样骗来的钱比卖我多吗?”
她很想做出一副泫然yù泣的控诉表情,可惜脸颊肿得木木的,动一下就痛,连话都说得含糊不清。
“闭嘴!你个赔钱货扫把星!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郭银枝气不打一处来,习惯xìng地喝骂,一双眼珠子贼溜溜地乱转,显然还在琢磨着怎么占便宜。
“梅冬生,你别想赖了,这死丫头就是你的种。”
郭银枝重新提起话茬,看梅冬生又挣着过来要打她,不屑地撇嘴笑笑,抛出实话。
“那年你回城头一晚上,跟那几个知青喝得人事不知的。我那个傻闺女偷着哭了一夜,大清早起地摸出门去,偷着摸着地要瞅你一眼。”
乔清清死死掐着梅冬生的手,不许他chā嘴,俩眼直勾勾盯着十分光棍的郭银枝,仿佛下一秒就会从那张嘴里吐出一条dú蛇来,狠狠咬他们一口!
郭银枝既然打算说了,就不再卖关子,痛快地揭了底。
“好死不死的,你们闹腾一晚上,乱七八糟地醉倒挤了一炕睡。我闺女鬼迷了心窍,见着你支棱着裤衩子的丑样子就挪不动步。”
安香垂下脸,掩饰好脸上的表情。
她现在才三岁,不该懂的还是不要懂的好。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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