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熙存坐着送大夫的马车来到五牛庄,没进村的时候就向村里看,远远地辨认着,哪个会是柳翠香家。
远远看到那个小草房,张熙存的心里直酸,原来柳翠香从小住到大的房子竟是那样的,完全是小时候的自己无法想像的,更别说住了,就算是现在自己田庄里的房子,也要比这房子强吧?
按说她现在已经赚钱了,重建一下房子的能力应该有,到现在没换,或许也是没有男人,没有帮她的原因。可惜这女子这样善良,命却那样苦……
他心疼的工夫,伙计已经把马车赶进村,停在柳翠香家房后,不太确定地问张熙存:“张少爷,你说的是不是这家?”
张熙存笃定地点头,说道:“错不了,肯定是这里,走吧,下车。”
说完他伸手扶着大夫,让他先下去,然后帮大夫提着药箱,三人向柳翠香家院里走。
他们刚进来,正遇到孔氏从院里出来,看到张熙存说道:“哟,这是张少爷吧,你怎么到我们村来了?”
见到院里出来的是她,张熙存一愣,还以为自己搞错了,说道:“这是姜大婶吧,我来看柳翠香的,这里是她家么?”
孔氏连道:“是是,我也是来看她的,她这阵得挺严重,我想帮她搓搓她不用,一个劲儿赶我回去。”
张熙存着急起来,说道:“正好我们请大夫来了,快快,这就去给她。”
说完便进到屋里。
孔氏站在院门里转头看了看,担心家里的顺顺和寻儿,见这边大夫都来了,她便出了柳家,回家看两个孩子去了。
张熙存和伙计带着大夫来到柳家门前,张熙存还想习惯性地敲门,可是伙计已经一把把门拉开,朝里面问道:“是柳姑娘家吗?我们给你请大夫来了。”
柳老忠慌忙从屋里出来,看到三人有些诧异,伙计和大夫他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张熙存一看衣着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人,跟着一起过来算怎么回事。
伙计见出来人又问道:“你可是柳大叔?我们东家让我给柳姑娘请大夫来了。”
柳老忠连忙答道:“嗯嗯,是我家是我家,快里边请。”
屋里的柳翠香还不知道张熙存也来了,躺在屋里小声说道:“是小安子吗?进屋吧,麻烦你了。”
张熙存尽管担心柳翠香,见到柳老忠后也不能冒然往屋里闯,跟着大夫和伙计在柳老忠的带领下进来。
他们刚一到门口,柳翠香便看见他了,惊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连忙用被子把躲子严严地盖住,慌张地说道:“熙、熙存?你怎么也来了!我、这……我家里这样,我、我这样,怎么好让你看到。”
张熙存听她说话都没平常有力气了,说道:“你因为照顾我生病了,我怎么能不来看你,听说你生病的时候,我都快急死了,病的滋味儿知道,真不是一般的难受。”
这时柳老忠已经给大夫拿了凳子,让他坐在柳翠香的小炕边上给她诊脉,然后把自家的炕沿擦了又擦,对张熙存和伙计说道:“你们坐,你们坐,我家太脏了,真不好意思。”
张熙存是开田庄的人,倒不在乎张家的这点灰尘,向他送过谢后和伙计一起坐下,紧张地问大夫:“先生,翠香她要紧吗?会不会比我还严重?”
柳老忠听到他对女儿的称呼有些惊讶,感觉一个男子这样称呼女儿,似乎有点太过亲切了。
张熙存却完全没感觉,坐在那里等大夫的回答。
郎中给柳翠香诊着脉说道:“她的病和你的病不一样,你的病症是风寒束表,看似病症来得凶猛,可却没有大碍,几副药下去驱散就好了,但她的不一样,常年肝火淤积,与这次风寒内外交感,寒热齐发,治起来远不像你那么简单。”
他这一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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