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本宫,若非翊靖长帝姬明晓事实,为本宫伸冤,本宫竟不知应如何自处了。”
“贵妃娘娘得享尊荣,怎会蒙冤?”我眼角瞥见萧望舒紧紧攥拳:“为皇室开枝散叶是积福之举,谁人损伤皇嗣便是折损自身,触犯阴骘。总归,恶人自有天收。贵妃娘娘切必珍重凤体,以慰未得出世的小皇子才是。”
定定望我许久,汪谷珊展出极温暖,极感动的笑容:“本宫与翊靖长帝姬萍水相逢,竟得翊靖长帝姬这般关怀备至,委实是与长帝姬的缘分。”
她伸手搭上我手背,一片冰冷,不似常人:“今晚若翊靖长帝姬得空,不若赏光前往裳露宫一聚,如何?本宫宫中有位厨子,颇善制作泛夜糕点。”
“多谢贵妃娘娘。翊靖恭敬不如从命。”我浅笑应下,目送汪谷珊从始至终未曾理会萧望舒半分,径直自她身前走过离去。遥湄神态较之萧望舒更似帝姬,昂首阔步与她擦肩而过。方才还话音不断的茂桐园登时恢复寂静,我眼见萧望舒满面愤慨的走近,高扬右手,利落的落下一个耳光。
捂着脸颊平静的跪到地上,曲终垂着头沉默不语,只听得萧望舒怒道:“贱婢!谁令你挑拨离间信口雌黄!损伤皇后娘娘与本帝姬清誉,污了母妃名声,更教翊靖长帝姬左右为难!你居心何在!”言罢又要上前踢踹。
展臂拦下她,我怎不知这席话指桑骂槐说的是我,面上也去了笑意:“曲终纵有错,也是本帝姬宫人。望舒帝姬有怒气欲责罚,也该先知会本帝姬一声。曲终,”唤曲终起身,不去看萧望舒不甘别过身去,“望舒帝姬度量非凡,饶恕今次,还不快向望舒帝姬请罪致谢。”
侧面可见萧望舒滚滚而落的泪水,我伫立良久,叹息上前:“翊靖知道望舒帝姬心里不痛快。方才我一席话说得又何尝不是口是心非?”
递给曲终一个眼神,她自与萧望舒宫女前去望风:“汪贵妃颠倒黑白,诬蔑贤妃娘娘,此等明火执仗之举,想来后宫众人皆是忍无可忍,只苦于汪贵妃势大,难以向皇上诉明。”
拭了泪水渐转过头来,萧望舒眼眸通红,默默聆听。
“翊靖虽未见过贤妃娘娘,但既听昨晚申氏醉言,还有今日曲终向我所说的贤妃娘娘所为,便可探知贤妃娘娘良善。翊靖久居于泛夜忝渠寒山寺中,住持时时教导除恶扬善,任重道远。纵若力所不能及,至少勿被强权蒙了双眼,失了本心。若望舒帝姬信任翊靖,便同翊靖向皇后娘娘一共商榷一番,共助贤妃娘娘沉冤得雪。”
“翊靖长帝姬……真愿助望舒一臂之力?”不可置信,萧望舒得我确认回答,几乎涕零:“自母妃含冤被贬,望舒不知受尽宫中诸人多少冷眼,尤为裳露宫为甚。纵皇后娘娘体恤,却也难以顾全,望舒一心想要向父皇申诉,却唯恐重蹈当年十皇弟覆辙……十皇弟母妃正因汪贵妃陷害而死,十皇弟还落得被贬庶人,发配西荒的下场。”
萧望舒抽抽噎噎,忽而抓住我手:“昨夜见翊靖长帝姬慷慨陈词,三言两语便扭转局势,又保全十五皇弟,免其遭汪贵妃毒手,望舒便已心生敬佩。今日若翊靖长帝姬真愿屈尊相助望舒,望舒必定……”
“望舒帝姬。”止了她毒誓,我稳稳扶住她:“贤妃娘娘尚在冷宫之中,望舒帝姬此时应当更为自爱自怜。万勿说不吉利的话。”
待她渐停了抽泣,我凝眉道:“只是今晚翊靖还须得去一趟裳露宫。明日得空,再同望舒帝姬前去永宁宫。”
“翊靖长帝姬务必小心。”萧望舒关切道:“汪贵妃狡诈,定会于言语或者别处设下圈套,以威胁翊靖长帝姬。”
“含沙射影而已,无可所畏。”我安抚轻笑,挽着她漫步向前:“望舒帝姬芳名动听,可见皇上看重。”
不明所以,片刻反映过来我二人若在一处,所聊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