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歌的小脑袋陷入枕头里,脸色白里透着红润,一双漂亮的眼睛阖着,长长的睫毛伏在眼睑处,落下好看的阴影。
傅言深处理完公事,从书房出来,进了卧室。
床上的小人正在睡觉,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就站在床边,盯着小人一眨不眨的看。
静歌本来就没睡太熟,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进来了,主要是那道视线太魄人。
她微眯眯的睁开道眼缝,缝隙里可以看到他冷酷的轮廓来,眉宇如剑,鼻梁高挺,薄情的唇以红为润色,菲薄惑人。
静歌不那么难受了,她撑了撑身子,坐起来。
傅言深见她起来,坐到她的旁边,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入了自己的怀里。
“困就再睡一会。”
“嗯。”
她点了下头,却觉得倦意十足,靠在男人怀里,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一阵一阵的往鼻子里钻。
静歌就觉得更困了。
她一双漂亮的眼睛,上下眼皮轻阖,眼见着要睡着。
傅言深的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手捧着她半张脸,另外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
门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静歌被吵醒,眼神惺忪,傅言深低下头,凑近她的薄唇,轻吻了一下。
“不是说不要医生来吗?”静歌仰着头,小脸肃静,白的透。
她刚刚睡觉之前觉得好些了,就跟傅言深说过了,要他不要叫医生来了。
傅言深将她放躺在床上,俯身亲了下她白皙的额头,“我出去看看。”
傅言深走下楼的时候,门铃声刚想想起。
他从显示屏往外看了一眼,柳清月那张漂亮的脸出现在屏幕中。
傅言深寒眸收紧,像是浸了冬月的寒冷。
“言深,我知道你在家里面,开门!”
她看到他的车停在家了。
柳清月还要叫,门已经拉开,男人挺拔的身形挡在门口,单手插兜,脸色幽暗冷淡,看她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这个给你。”柳清月从包里掏出一张票,塞进傅言深手里,“今天晚上在市中心维也纳大礼堂里,有我的演奏会,你一定要来。”
当年她和傅言深还好的时候,承诺过他,如果有一天她学有所成,她愿意只为他一人奏响曲章。
“柳清月。”傅言深的声音就想冬湖中,裹了冰碴的水,摸着凉,沉进去,觉得浑身都僵透了。
他这般低沉的叫她的全名,让柳清月觉得恍惚。
她一直是个骄傲的女人,骄傲到不想跟他认输。
可是如今,她只觉得自己溃不成军。
退一万步来讲,失去傅言深,就是在她的心头里挖了一块肉,还是心尖尖上的那块肉。
“我听着呢。”她如同天鹅一样的扬起漂亮的脖颈,整个人漂亮的如同一幅画。
“那你听好。”傅言深睨着她,领口微敞露出来的锁骨,干净性感,“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看在以前认识的份上,她做的那些事,他可以既往不咎。
柳清月只觉得仰头看他的自己,像是一个笑话。
“言深,你觉得你和那孩子会有未来吗?”柳清月眼底讽刺,漂亮的唇弯起弧度,“我只见过她两次,可是我看的出来,她很有个性。”
“你找过她?”
傅言深寒眸眯紧,幽深的视线落在柳清月的脸上,隐隐带了肃杀之意。
柳清月心尖一颤,随后无畏的笑道:“是,我去她学校找过她,就是在爆出你们照片的那天晚上,可是言深,她分明对你没有感情。”
门砰的一声在柳清月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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