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生在云巅上的男人一样。
光是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足够引人驻足。
周寅扶着秦三上了车,将傅言深送回了家。
不管静歌今晚会不会回来,他的任务也完成了。
空荡荡的卧室,傅言深推开门,卧室里面十分整洁,没一丁点女人的痕迹。
他站在卧房门口,眉心紧缩。
想着她一味想逃离,一味怕他的样子,心口就堵得慌。
……
半夜,傅言深侧身躺在大床上,客厅里传来不大不小的动静,他敏锐的睁开黑眸。
很快,卧房的门被打开,一双温热的小手趁着黑摸上了他的额头。
他一手擒住那手的主人,起身,一个用力,将人翻身压在身下,双手有力的握住了身下人的脖子。
将她向上拖,空出一只手来,撑着墙壁,按开了室内的灯。
灯光打开,是静歌那张因为他用力已经憋红了的脸,他愣了下,快速的松开手,眼神懊恼心疼。
“怎么是你。”他的嗓音沉沉的。
静歌的脖子被他抓出了红色的印记。
静歌半翻身,用力的咳嗽着。
周寅那边什么都没说的就挂断了通话,分明像是出了什么事。
她在宿舍的床铺上翻来覆去的,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于是偷溜着出了宿舍。
“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傅言深把她拽起来,低头去看她的脖子,大手轻轻地揉。
静歌瑟缩了下,黑溜溜有些水雾的眼睛看着他。
“你不是生病了么?”
生病?
傅言深诧异,不过片刻,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怪不得秦三和周寅迟迟不出来,在车上,两人也像是在计划什么一样。
没想到,都算计到他的小丫头身上来了。
“他骗你的。”傅言深眉眼英朗,薄唇没什么弧度。
尤其是目光落在她的膝盖上后,脸上的寒意更甚。
“怎么弄的?”
她白白的大腿膝盖上,破了皮,还流着血。
静歌抿着唇一声不吭。
晚上十点半之后,寝室的门就锁了,她是左右都出不去的。
好在二层有认识的同学,商量了一下,就说想逃寝去网吧打游戏,从二楼跳下去的。
结果摔破了腿。
先前还不觉得疼,这被傅言深一说,顿时觉得膝盖疼的厉害。
“摔得?”傅言深对A大多少有些了解,知道那里的学生在闭寝后是进不去出不来的。
她这大半夜的出现在这,腿又伤了。
不用想也知道她做了什么大事。
周寅这个千杀的!
“坐着别动。”他将静歌的腿曲起,争取不碰到她的痛处。
从床上起身,裸着上身就出了卧房,没一会,骨骼分明的手拎了一个医药箱进来。
他低着头,手里拿着棉签,给她伤口处消着毒。
疼的静歌生往后瑟缩,傅言深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不见你学好,学人家逃寝。”
他的声音沉了几许,惹的静歌一声都不敢吭。
“以后周寅和你说什么都别信,听见了没?”
他抬起头,眸子十分冷漠。
“听见了。”
静歌乖乖的点头,觉得酒精杀在伤口上的感觉,太疼了。
以前她也磕过,熬熬就过去了,也没处理过,于是往后缩着腿,“傅言深,不用了,小伤口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多大了还怕疼。”
傅言深凝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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